时一样的并肩坐着。

        只是这次，他们互相牵着手，和一般的侣，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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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别离

        回家之后，恩就没那么自由了。他父母本就严厉，此时更是让他开始预习大学课程的容；乔涉屡屡邀请他来，也只是五次里能去一次的频率罢了。

        暑假很快过去。两人的学校在不同的城市，但恩要去的更远一些。他发也比别人早了几天，那天乔涉特意提早去车站等他，直到恩的父母离开才敢现。

        温存了一刻钟之后，他就该离开了。恩一如既往穿着衬衫和黑，但少见地没有穿鞋，只因上一次旅行时，乔涉说运动鞋更青一些，她喜。

        恩问她，

        “我可以抱你吗？”

        乔涉抹去泪，

        “当然可以了，小恩。”

        他抱住她，嗅她发间的清香。

        如果可以，他真不想离她远。但这种事，从不是他们二人就可以决定的。

        少年的泪把乔涉肩的布料浸湿，但意识到自己失态时，他很快松开了她，了鼻，镜底的尾红红的，

        “别忘了和我说话……你要一直找我说话，好吗？”

        “会的，小书呆。”

        乔涉笑得有几分勉，“放假了，我来找你。”

        “嗯。”

        恩，

        “我走了。”

        “去吧，”

        乔涉抬起看他，“拜拜咯。”

        “拜拜。”

        他努力压绪和哽咽的觉，让自己听上去没有那么悲伤。

        她想回但没有回，控制着即将失控的绪。

        直到家里，乔涉的母亲还没来得及问她为什么要一大早门，她就已经冲自己的卧室，反锁，然后无声地用力哭泣。

        小恩，如果我不上艺校就好了。如果我把舞、唱歌、打扮的时间都花在学习上，是不是就可以和你上同一所大学了？

        这注定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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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年岁

        乔涉的学校和恩距离很远，是在另一座大城市的艺术学校。她长得好看，舞又好，嗓也不错，即使了艺校也是大家都知的女。乔涉的室友，章澜是专攻声的声乐系学生，和恩、乔涉是同一所中毕业的，只因不是同班，先前才没有太熟。

        乔涉得了空便会去看恩。每一次两人都一起凑在宾馆过夜的钱，然后甜蜜而炽地度过夜晚。开始她还只是用手指取悦他，到了后来，她自己打工赚了钱，买了几个玩，把恩每一次都得在床上又哭又叫，颤抖着攀上的浪花。

        他们在夜市、霓虹灯、光鲜的商场里、公园长椅上、每一个他们到过的地方，留的足迹。

        这样时常可以见面的时日持续到了两人大三学期。乔涉的学校在这个时间段会要求所有舞蹈系和声乐系的学生都开始参与学校规划好的交换生项目。他们的合作学校不少，有在南的、北的、欧洲的，还有日韩的几所艺校。喜法国文化的乔涉自然是申请了去法国的一所学院，而章澜很不幸地由于面试时发挥失常而被迫了她第二选择的学院――也就是乔涉要去的法国那所。

        乔涉自然是很开心的，安了章澜好几天，发去法国前一天终于成功用各种课外游玩的计划让章澜开始期待她们即将一起渡过的四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