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绳紧紧的缠在自己阴绕了几圈系死,勒的起的阴表都要变透明了,一时酸的想哭,“唔唔唔,主人,主人,唔”。
“先别急着发,一会有你的时候,起来,站起来”,沈骏指挥着站起来,把着假阳的木杆横着架在的后脖颈上绑在了项圈上,又将的双臂向两侧伸直绑在了木杆上,这样像罪犯被绑在十字架上一样大张着双臂,一只手紧紧的握着自己渴求已久的假阳心里百交集,终于得到它了,却是握在手心里。
与罪犯不同的是,罪犯绑在在十字架上是站着的,沈骏将结扎阴的绳从颈圈咙的金属环穿过后收紧,一直拽到的受不住的弯腰屈撅着屁后,系了个结固定在项圈上,就好像随时都在撅着屁求一样。
最后沈骏把叮当牵引绳的长度调到三四米长,系在了这跟绑在阴上的绳上。
叮当骤然间得到自由猛的往前一窜。
“嗷!”,的阴被拉扯到极限,瞬间弯腰发一声凄惨的嚎叫,而后踉跄的靠近叮当,叮当失去拉扯力又再次跑起来,不得不架着木杆屈着撅着屁跟在叮当的后面跑起来。
叮当撒的绕着营桌转着圈,当真缀在叮当的后跑着,哭着被叮当牵着阴溜着圈。
“啊啊啊啊啊,疼,呼呼受不了,啊啊啊太刺激了,啊啊啊啊了了,呼呼呼跑不动了”,在奔跑间间绑缚阴的绳一会被叮当拉紧,一会又因为追上叮当而松懈来,就这样一紧一松循环往复的交替着搓着的阴,没一会就搐着停住脚步走不动路,却因为突然停住,在中阴再次受到叮当大力的拉扯。
在这样的时候阴被大力的拉扯,顾不得还在中,着又踉跄着被叮当溜着跑起来,陷新一轮的之中。
沈骏柏杨四个人坐在桌边看着被叮当牵着阴溜的迭起,而叮当又因为被拽着不会四乱跑,丁旭对着沈骏竖起大拇指,“狗狗互溜,省了主人们多少时间!”。
“啊啊啊呼呼呼啊啊,啊啊啊呼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呼呼”,不知了多少次的磕磕绊绊的跑在叮当后翻着白,之前喝的汇聚在小腹产生了烈的意,阴分不清楚是疼是,好像已经失去了知觉,有了意之后本就控制不住的了来,稀里哗啦的了满满地,一边打着颤一边又迎来了决定的快,这样只靠阴的持续快反而让小里更加空虚起来。
丁旭看着被叮当溜的边跑边的凄惨模样忍不住在叮当再次路过自己边时住了叮当,“傻儿,不许这么欺负了”,沈骏也觉得差不多了,走过来把叮当的牵引绳从上解来,又把木杆从的胳膊项圈解来,狗链再次扣在了的项圈上,把牵在手里,抬脚踢着还在漏的屁,“跪趴!”。
“呜呜”,无地自容的在几个人的注视埋在地上跪在沈骏和丁旭的脚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