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怪的，有害怕。”

        这话正说在了慕从云心坎上，虽然抵达毒门之后的一切都十分顺利，但可能是小师妹始终没有音讯的缘故，他总觉得心萦绕着一危机。

        迟疑片刻，慕从云还是了。

        反正都是男人，他又没有洁癖，一切泡个澡也没什么大不了。

        两人宽了外衣，只穿里衣了。

        但很快慕从云就发现自己把一起泡澡这件事想得太过简单了，沈弃举着布巾兴致对他：“我来给师兄搓背吧？”

        他故意演这么一，不单单是为了神不知鬼不觉在那侍女上种种，也是想借机试试更一步的亲密。

        从前他看酆都那些人放浪形骸夜夜笙歌，只觉得恶心。连自己的望都无法控制，还谈何修行？

        他也向来不同旁人亲近，但那夜抱着慕从云眠时，他却生了想要更贴近一些的渴望。

        肌肤相贴，温交。

        与那些丑陋世俗的望无关，而是人那种的温度，以及慕从云上净的气息叫他贪恋上瘾。

        就好像未曾破壳的那段时光，让他觉安全和平静。

        便总忍不住渴求更多。

        沈弃目期待。

        慕从云：“……”

        大可不必！

        正疼想着该找个什么理由拒绝掉，却忽然注意到沈弃浸湿的里衣贴在上，半透的肤之上，印一个个暗疮疤来。

        他瞬间转了注意力，抓住沈弃的手将他的衣袖卷起来，皱眉看着臂上狰狞的疮疤：“这些伤怎么回事？”

        沈弃这才反应过来不留神间竟叫他看见了上的旧伤。

        他中划过戾，回手闷不吭声将衣袖往扯了扯，没有回答。只是他浸在里，里衣都湿透了，薄薄一层贴在上，本遮不住。

        慕从云心里一阵阵发紧，但见他垂着不愿开，忽然又不想追问了，只是：“师尊那里有除疤的白玉膏，从前我练剑受了伤都是用它，一疤都没留。等回去我再去讨两瓶来。”

        区区白玉膏，如何能让被掉的龙鳞重新长来？

        沈弃忍不住嗤笑，心里戾气一阵阵往上涌，面上阴鸷的神几乎压不住，若不是始终垂着，恐怕已经被发现了。

        尖过齿列，沈弃将叫嚣的杀意压了去，沉默地抱住了慕从云。

        好不容易发现这么一个有趣的人，他怎么舍得现在就杀了？

        他将埋在慕从云颈窝，又蹭了蹭，汲取慕从云上净清冽的气息。

        因为温的缘故，慕从云的温比平日更些，但也叫沈弃更为喜，双臂收紧，与他紧紧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