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李加耘的事吗?”
“我觉得自己好没用,没有一用,改变不了一现状。”
“以前听说谢丽国有二百多代君王兄妹母结婚生孩,所以现在的女王满白发连睛也是红的,听着看着都吓人,但是好像也不是那么没法接受,对吧。”
“是不是早上的那个新闻,你也别太上火,不来往当他不存在就行了。”
“好,你好好休息。”
“对啊,所以有什么的呢,你昨晚是不是也没睡好,去隔睡一觉,我也没睡好,再睡一觉。”
郎修明是真的忙,一年到都不能参加几次他们的聚会,主动打电话也是第一次。
酒店正楼五层的位置。
“是,哥,我知,就是现在有累,我再睡一会。”
淼这一觉睡得并不踏实,总是梦,挣扎在幻境里,但醒来时也已经到了午,她匆匆跑到主卧,却没在床上看到唐前的影。
堂哥最后总结一句,他得罪不起唐前,也不敢深说代寻鹤,只能打着哈哈过去,盼望着他早痊愈。
“只要不生孩,也不是不行……”这句是谢丽国现任女王芙洛薇拉二世的名言。
去客厅,去餐厅,去衣帽间,到楼的餐厅,整栋楼里都没有唐前的影。
“公主病?这就是公主病吗?”
“我……我不,我也不知,我正要给岳阿姨打电话呢,你等会我找经理调一监控。”
她拿手机给岳宮打电话,王瞳的电话先来,
“我给岳阿姨打电话你去专心看监控,这三百周年国庆日的文艺汇演上面名要她个节目,已经拖了好几个彩排了。”
“你看到了吧,那段视频,其实就是小周那天拍的,我在局里说的话就是放屁,没一个人听,我想着他不是明星吗,发动一舆论,可惜啊,也没人在意,他录什么狗屁的澄清视频时的嘴脸怎么能那么坦,他后到底是谁在保他?我想不通,真的。”
“郎哥?”
代寻鹤放手机,又重新拿起了酒杯。
他的嗓比她还冒烟,说了一句就陷了隐隐的哭腔,缓了好久才有一句。
“小云……”
唐前也想不通,她只知李加耘是西洲的艺人,受捧,但也不是主捧,不然好几年了也没火起来,而西洲最大的老板贝树铭都只是个纯商人,没有一政治背景,在如今这个形势,绝对不可能将他保来。
“唉,公主病,那也是讽刺平民的,人家真公主,有公主病怎么了,正常,作天作地,也永远有人哄着。”
“小云在你边吗,她今天看到新闻之后没什么异样吧,怎么打电话打不通呢?”
“什么你以为我是黑社会啊。”
“老板,我一辈在你边,跟着你,永远闭嘴,你要是觉得不稳妥,要不,要不,把我割去。”
他后绝对有更浑的。
他是不会喝酒的,一杯红酒就能将他放倒,但是今天喝了两杯了,人看着却还是很清醒。
“你说你这初恋,就折在这么个浪手里了,人家唐公主花天酒地满世界的玩,怎么可能在乎你这表达不明显的一份,而且你看这新闻,他们这种人的家庭太乱了,谁知什么时候就来些奇葩新闻,家里的人一个个也都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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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堂哥看不去了,过去抢酒杯,嘴里还念念有词。
她将手机往旁边一扔,重新回了被窝里。
淼一步三回的走了,走到门时唐前又接了个电话,边听边招手送她离开。
淼看到了监控,上午十四十六分二十八秒,唐前穿好衣服着帽走了酒店,打了一辆车朝明玉路方向驶去,她没带任何行李,手里只拿着手机,然后消失在了监控中。
从来不低的郎修明在唐前面前哭了一通,绪发来之后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
唐前将自己的手来,语气已经回复了原来的吊儿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