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舜钰暗戳戳撩他了,嘴上还不承认,只会冷着脸凶他。
“妈的……老快死了……”
反正舜钰也不关心真相。
舜钰垂,正好瞧见他悄悄偏过,用脸颊轻轻蹭她的膝盖。
而实际上两人连衣服都还没脱。
江栖之双向上悬空,唯有牢牢夹住的那抹细腰是唯一救命稻草,交叠遮挡的光线中若有若无透一片红,有两纤长手指在那片红中,中带细微不断的声。
舜钰曾经约过的那几段炮,没有一个像江栖之这么特别,后能自动分不说,还能主动迎合她的动作,像是天生为她而作的一样,没有一让她讨厌的地方。
“你什么时候我呀,给我止止,好不好?”
但舜钰肯定无法接受这个回答。
但她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毕竟江栖之的怪事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一件。
江栖之跪坐在她前,被她漫不经心的抚摸惹得睫羽不断颤抖,意识顺着她的力乖顺地低,将自己的脖颈完整的来。
江栖之心想,当然是照抄过来的,他巴不得把她的所有东西都复制一遍,这样的话他每次打开门,都会有一种舜钰就住在这里的错觉。
他嗓音颤抖,得一塌糊涂。
江栖之的技术炉火纯青,看着舜钰的阴在自己的
果不其然,舜钰瞥了台上那一排红唇釉睫膏影盘,神有一言难尽。
腹碰,纤长的手指从一被的发丝隙中穿过,明明是没有覆盖神经细胞的发丝,却莫名从发尾牵连至发,乃至神经末梢都传达令人上瘾难耐的觉信号。
凶凶凶,一天天的老凶他什么,他次也要撩回来,让舜钰验一他的受。
他不断发息。
江栖之握住她的手腕,笑嘻嘻往自己伸,矫造作,“你摸摸就知了呀。”
她忍无可忍瞥了他一,只觉莫名其妙,“个发的功夫,你又脑补了什么?”
江栖之的G藏得有些深,舜钰的手指全伸到底了才勉够到那一块栗大小的肉,指腹轻柔在那一块小小的凸上捻打转,把江栖之刺激地腔起伏,无人刺激便自动起的阴源源不断前列。
才能把这空的房当成家。
无故被凶,江栖之敢怒不敢言,最终也只敢嘴上哼哼,“次轮我给你发。”
作为炮友,她还是得尊重一他的好。
洇湿的发丝被一,变得柔蓬松,舜钰关上风机,随手搁在梳妆台上,微凉的手顺着温的发丝往,一摸上脆弱修长的后脖颈,手心的温凉被源源不断的气覆盖浸,温度逐渐为一,直到变得完全相同。
室外弦月挂皎洁清透,室昏暗暧昧旖旎横生,床铺凌乱作一团。
舜钰掌心是他柔脆弱的肤,指尖抵着他颈侧脉搏,能受到指腹剧烈而的动,她缓慢在那一小片肤打转,直到肤变红发,薄薄一层的经脉尖叫着仿佛要破土而。
只有这样,他才能多那么几分奢望。
无论两人上了多少次床,舜钰对探索江栖之后的依旧如初,那看似狭小的却别有天,手指甫一去就被层层叠叠柔的肉缠上包裹,柔似的牢牢裹着的手指不断舐,像有一百条在同时着她,只要微微往里戳那么几,那层肉就会尖叫受惊着跑开,同时挤一层薄薄的供她行走自如。
舜钰原本思绪发散在想别的事儿,闻言才回过神,有些抱歉地收回手,“扩张好了?‘
“别……别……”
天知江栖之是耗费了多大意志力才能忍住不掀开她逃走,为转移那不断刺激他的快,他颤着伸长胳膊去亲舜钰,手指向摸索着握住她半着尺寸也不容小觑的阴,着气缓慢动起来。
“啊哈……”
舜钰再这么去,他底那东西都要忍不住竖旗了。
他轻哼,半开玩笑着准备混过去,“男孩就不能打扮了吗?”
她问:“你家怎么有这么多护肤用品?”还都是她常用的。
江栖之被这难忍的酥麻惹得结动,薄唇微张,传一次又一次微不可闻的息。
像小狗发似的轻在被调小的风中愈来愈清晰,连舜钰都难以忽视。
不知的还以为他们已经行到最激烈最的一步了。
“,别了。”在她的手指反复在棘突上打转许久,江栖之总算忍不住了,“我快湿得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