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诡异了吧…这简直就是当众绞刑?”
“还听说最开始是第二天早上楼的邻居发现的。一大早起来听见楼晨跑的老在面指指叫人,拉开窗帘一看阳台外面一双脚光着垂来,吓都吓死了!”
“啊?怎么会这样…伤得这么严重,千万要注意安全呀。”
“哎,你们听说了吗?警方那边还是没有给张总监的那件事结案。”一阵讨论打断了思绪。此时办公室里讨论的焦似乎已经转移到了张亦涵的事上。不会是她,死了还那么有存在。
“呃…也不算。”
“好像没那么简单,警方不是一个个约谈了我们这些人吗?有小消息说是因为张总监自杀动机不太充足,而且..”
…
“张总监是那种人吗?”
“不知啊,谁知人家私底什么样呢…”
所以,前一段时间的顺风顺都是假象吗?上天对她依然一不手。俞安之看着电脑屏幕,思绪开始发散。无论是讨债的这批人还是柳依,继续被扰去势必会惊动丈夫孩。现在这些来之不易的安稳生活难又要被这些人毁了吗?她不愿意。
一个一无所有的人怎么会知从未尝过的珍馐滋味?
俞安之自小从未被溺,也从没有受过这种良善。
“而且死状特别奇怪。是和张总监住同一栋楼的说的。”
…
那么要如何解决掉这些人呢。
什么能帮得上忙的地方,随时告诉我就好。”
“不是说她是自杀吗?”
“也是,张总监在公司是职业上升期,还是工作狂卷王。这种人想也不会因为工作压力自杀。”
“啊?好瘆人。”
“那还能是什么?上吊?”
俞安之礼貌地动了动嘴角,“谢谢。”不知背后又会传几个版本的谣言。
“没呢,我爸他朋友在市公安局里的,喝酒的时候说现场没有留任何指纹,刚好半个月前监控坏了没修好,深夜死的也没有目击者,但是因为她家里有一个奇怪的东西,可能是个线索,所以一直没有以自杀结案。”
“所以她到底怎么死的?”
“当然也不排除她自己嗑药磕嗨了这种离谱的事来…”
从来遭受着无数白,唾弃,谩骂,算计,殴打,铺天盖地的恶意都这么走过来了,现在面对蓝言善意的帮助却怎么令人倍负担。
她不知。
“你说去呀。”
几个同事大概想吃瓜,也不知真还是假意地关切问候:“安之,你这是怎么了?”
“天呐,楼这个心理阴影面积得多大呀…”
众人纷纷倒凉气,面面相觑。
“听说是她在阳台栏杆上系了个绳索,然后脖从里面套去,再从阳台上去,绳索收紧这样脖就卡死了,尸吊在外面这样…”
“没什么..”俞安之误了捂脸,“前两天路上遇到混混被打劫了。”
“那警察查什么来了吗?”
“据说好像是检查了致幻剂。并且不是一般在家自杀的那种割腕开煤气烧炭楼之类的,也不是猝死。”
“不是上吊是吊?”
即便是画了再的遮瑕也不能完全遮住她的黑圈和脸上越发变暗的淤青。到公司后俞安之摘掉墨镜,仍免不了受到许多束探寻的目光。
只能睁着在冰凉的夜里一一看天空泛白。又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