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地方都找了?”
果然是血。
突然想起什么,莫年神一凛。
不是拍卖行的人,那只有来这儿的其他人了。陆九州不可能自己跑去。
陈翡闹那档事时,莫年才十五岁,她也是后来跟了仇曼后,曾经冯淇提的那些人和她说过这桩旧事,说要不是老领主面,冯淇可能真的会杀了陈翡。那个被陈翡得半死的良君,没多久就去世了。
“方才你叫人去什么了?”
“如果领主站在这,你也要这么说吗?”莫年打断了她的话。
主大惊失,支支吾吾说不话。
冯家当时的家主正是冯淇,冯淇对此事深恶痛绝,她联合原先嫁了公给陈翡的两家,疯了一般要陈翡偿命,誓要将陈家咬一块肉来。
“既然知我的份,旁的我就先不与你们计较。”莫年走近了些,“告诉我,人是不是你们走的?”
是外面的人。
“拍卖行里还有其他客人吗?”
主咽了咽,像是定了决心,:“不,不是,我们也找遍了,没找到人……”
主带着她来到一间贵宾室门前,刚一推门,立刻便闻到了一血腥味,莫年走去,主打开了灯。
这间贵宾室和她之前待的那间结构不太一样,里面没有放着椅沙发,而是一堆堆的调教工。
莫年松手,她跌倒在地,大息。
何况他明明带着项圈,这儿的人也不会不守规矩去动他。
莫年走到房间角落,那血腥味便是从这里传来的。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
每间贵宾室都铺着厚厚的地毯,所以地上重压过的痕迹很明显,她蹲,摸了摸地上的可疑痕迹。
如此看来,陈翡应当又玩人命了。
主讪笑:“大人,当然是上一位客人用过了。”
莫年厉声:“什么样的?”不等主回话,她又,“带我去那个房间。”
主来。
“人是不是你们走的?”她冷声。
主立讪笑安抚:“大
莫年思索着。
“这间屋谁用过了?”
“是谁?”
难是陆九州自己拿来的?
主,脸有些不安。
动手的人,应当清楚陆九州的份,也许是冲着她来的。但是领主已经对外宣城陆九州是她的弟弟,那些人再恨她,也不敢对领主的弟弟动手。
莫年猛地伸手掐住她的脖,威胁:“什么主值得你这么护着?领主府的公失踪,领主怪罪来,你那主人可不会再护着你了!”
主冷汗直冒,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自这件事以后陈家便与冯家撕破了脸,因为冯淇是仇曼边的红人,陈家不敢她霉,哪怕冯淇离开仇州,陈家后来也没有再冒。
莫年一看,果然是陆九州脖上的。没有锁,能被轻易地解开。
意识到什么,莫年厉声问:“这儿之前的人是谁?”
她环顾房间。
主爬起来,带着莫年往那边走。
主深一气,像是豁去一般:“是司督军大人的表妹,陈翡,您应该也听说过她。”
“呃……救,救命!”主艰难挣扎着,死亡的阴影笼罩了她,她再顾不得其他,从牙里挤几个字,“大,大人,我说,我说……您先,放开我……”
很快,主叫人拿来了他们原先藏起来的项圈。
最后还是老领主面,判了陈翡二十年放,又让陈家赔付其他三个家族一大笔钱,勉安抚了她们。
这家拍卖行并不大,上包括地室共四层,只是这里房间很多,而且房间门上并没有标识。
但是这项圈现在状态是扣上的,如果有人故意给他摘掉,怎么会多此一举又扣上?
主顿了顿,脸僵:“大人,这,这是客人的隐私,我们不能……”
虽然男人地位低,但良君到底是不一样的,何况陈翡的良君自当时如日中天的冯家。而且陈翡不是第一次娶亲,她原先就有两个良君,都是结亲没多久就病逝了。众人这才意识到,她前面娶的两个,恐怕是被她打死的!
陈翡此人在仇州层中也算有名,不过她的这个“名”却是恶名。陈翡有杀的嗜好,尤少年。
陈翡?
她角被泪,红着睛:“我,我们在房间里发现了一无主的黑项圈……”
她本是陈家的长女,其实力也颇为不俗,板上钉钉的一任家主。但在她二十岁结亲不久后,传惊天丑闻:她将自己的良君打成了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