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后的假阳,也没有将他捆在背后的双手揭开,甚至也是对折捆着的。
她用脚踢了踢这异常的肚,隶抬起用神祈求她,却不敢挪开。
“不?”卓月问。
隶。
“真让你了?”卓月嗤笑一声,她蹲,扯着铁棒端的圆环,将铁棒来。
隶瞬间前一白,过了几秒才缓过神。
那可怜的胀得紫红的阴只是动了几,从打开的几滴,其他的却什么也没来。
隶低着,呆呆地看着自己的。
“哟,废掉了?”卓月开,她一脚将人踢得仰倒,四肢都被捆着,倒像个翻了面的乌,着可笑的肚。
她毫不怜惜地一脚踩着肚。
腹一阵剧痛,有什么东西想要涌而,隶在她脚底挣扎,却逃不残酷的凌,她一一地践踏着,嘴角挂着变态的笑容。
最后是后的先撑不住,满肚的粘稠冲后,淌了一地,隶则翻着白,一些也从他的嘴里冒了来。
肚瘪了去,卓月又踩了几脚,零星从后挤来一。
卓月弯腰,扯着隶的发将人拖到洗浴室,仍在冰凉的地上,她拿一手腕的,是金属嘴,对着合不拢的屁去。
汹涌冰凉的冲,隶搐两,再没有动作。
肚又鼓了起来,比刚刚更大,卓月才停,她把来,便带着粘稠的从门涌,失禁一般。
如此数遍,直到最后的是清才罢休。
隶的后已经被扩成半个拳大小,完全看不一天前他还是个。
卓月解开他上的带束缚,他整个人倒在地,一力气都没有。
卓月提着他,对着脸啪啪扇了两耳光,才让他失神的睛凝起一光亮。
卓月这才放手,踢了他一脚:“爬去跪着。”
隶四肢着地,撅着屁往外爬,卓月跟在他后面,盯着这雪白的屁眯起睛。
……
隶乖顺地趴在房间中央的地板上,在她的命令撅起屁。
屁中间后微微长着,像个贪吃的小嘴,门已然了起来,显示糜烂的深红。
卓月从一旁的台上随手挑了个壮的,走过来丢在地上。
“自己去。”
隶缓缓转过,看着面前这个狰狞的东西,已经有拳那么大,面的遍布着颗粒,整个约莫有半截手臂那么长了,看着便让人不寒而栗。
他顺从拿地起,往自己后。
卓月见他矮,贴在地上,屁翘起,握着假阳的一端,在后边戳来戳去,半天都对不准孔。
“真是蠢笨!”卓月的声音不耐,她踢过来一个十厘米的木台,木台上有个固定假阳的棍。
卓月:“既然不去,就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