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地上,毫无尊严地跪在卓月脚边。
卓月让他抬起上半,他照了,让他玩自己的乳,他也照了,他就像一个听令的机人,灵魂已经不在这躯壳里了。
卓月带着他回了屋,屋里灯光全开,房间里满是狰狞可怕的工,陆九州趴在房间中央,一动都不敢动。
卓月将他吊缚在架上,给他上了罩,他浑都没法动弹,视线也一片漆黑,很快他的嘴巴又被赌上了。未知让他愈发惶恐,可他不敢大声呻,他怕卓月又想别的法惩罚他。
他的两个乳方才被他自己暴地红了,他看不见,却觉到什么东西夹住了乳,刚开始是疼的,充血红之后便是钝钝的苏麻,他的上被贴上了很多东西,陆九州不知那些是什么。
他被吊缚着,双脚离地,绳勒得他有些疼。
他那一直垂着的也被卓月贴上了东西。最后卓月地往他后里挤了油,紧接着一假阳被她了来。
那玩意儿似乎是固定在地上的,这是陆九州唯一能够支撑的地方。
可是他从没有被人玩过后,假阳在里面让他非常难受且不自在。
完这些卓月便离开了,留陆九州在房间里,他看不见,也发不声音,被捆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陆九州的思绪陷一片混沌。
一电在他上各激起,陆九州被电的瞬间清醒了。
那电无不在,他的乳,,腹,大,还有脆弱的阳都被它洗礼。
陆九州被电的白直翻直,他意识地缩紧后,后里的假阳存在更足了,不知它被启动了什么开关,居然开始嗡嗡振动起来,振动还不算,它还模拟姿势在他后里。
……
等到卓月回来,陆九州已经大汗淋漓,她走过去摘了陆九州的罩,他的瞳孔涣散,没有焦距,俨然一副过了的样。
卓月解开了他上的电极片和束缚,留的乳夹和后的假阳,他无力地在地上,像狗一样吐呼。
卓月摘其中一枚乳夹,用手指了大的乳,果然听到陆九州发一声的呻。
她又伸手掌拢住他半个。
还是太小了,多电几回就会大了。卓月想。
她拖着陆九州的,将他放到冰凉的手术台上。
特制的床伸圆环禁锢住陆九州的四肢,他躺在床上,看见天花板的镜倒影他现在的模样。
面红,一看就知被人好好疼过。
卓月推着一个推车走过来,她拿酒棉片拭陆九州的双乳。
他的乳已经被夹破了,接到酒便是钻心地疼。
卓月伸手住他的左乳将乳往上扯,接着她拿一闪着寒光的针,那针的渗人,陆九州心知他没法阻止卓月,只能闭上咬紧牙齿。
卓月也没在意,反倒逗似的,用针尖在他乳上左右戳。
陆九州的微微发颤,额也渗细密的汗。
突然乳尖一疼,接着便是东西从血肉中穿过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