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了来,粘腻的声在你响起。他缓了一,艰难而缓慢地起来,面红耳赤的人们迷茫地对视,在一秒闭上双吻在一起。
你抓住他抠紧床单的手,让他自己握住肉棒,你带着他上移动。
而你无法控制自己的,从他央求的那句“我”开始,一切都不对劲起来。衣衫尽褪,你和他倒在床铺上,你已经放弃挣扎,以一种认命的旁观者角度来看待自己的动作。
“呃、呃呃……”
他不知是喝了酒还是中了药,明显在十分脆弱的时候,抚于他来说,是令人不齿的趁虚而。
嘴唇落在柔的腹时,他弓起了。稀疏的耻,肉的已经能蹭到你的巴。
肉棒地越来越快,你的亦附和着他的动作,时而绞紧,时而疏远,他似乎完全沉浸在与你的快中了,汗在肤相连落,仿佛也带走了一切不甘与怨怼,迪亚洛停了来,他把你翻过,用那破碎的捂住的紫瞳注视着你,随即他合上,与你十指相扣,亲吻着,互相夺取着对方的空气,紧紧挨着你的了。
《遇到了恶被诅咒了怎么办》
这并不是一场自愿的。
动仍在继续,他贯穿着你,剐蹭着你,在你涌动。你扳住他的角,像捕猎一只野难驯的羊。
漆黑的、劲瘦的,不详的尾巴,像条蛇勒住你的大。一枚致的环,你想。
“我……我也你。”他说:“我也会好好你的。”因此他加快了动的速度,揽紧你的腰肢,亲吻你的耳朵和脊背,细腻的唇像吻一颗珍珠那样,你能会到他的珍视与温柔。
他再次重复:“你我。”像被困在墙的少年收到人生第一支花,第一次有人奔赴他的约定一般,他的笑容灿烂得像阳光七彩的玻璃,仿佛一秒就要碎掉。
吻终于使两人疲惫,你和他错开呼,他弱无力地向后倒去,致的锁骨在气吁吁中发抖着,你沉默地贴上去,在那骨的边缘落在啃咬的一个吻。
湿意渐盛,你从床柜里翻避孕套,他拿过来,迫不及待地套上,然后向前紧紧拥住你。
你继续中的动作,用温的尖拨那圆粒,他难以自持地将手放在你肩膀上,却不是拒绝,你觉得那是要你更激烈对待他的邀请。
你轻轻咬着他的嘴唇,时不时与他尖相抵,像品一粒珍贵的果冻,他生疏地回应着你,初尝禁果的少年试探着索取的度,在啧啧声之间,他的动作逐渐大胆。
他哀求:“求你让我去……”迪亚洛坐直了,向你爬行,小狗喝一般衔住面,在肉间饥渴地穿行。
……
你已无暇去看更多,因为迪亚洛那张哭泣的脸已经占据了你全的视线:
你温柔地亲吻上他的嘴唇。
肤红了。那儿结一粒硕果。
他发难以抑制的呻,双打着颤,对你说:“不要了……这样去……要……我想去……”
“你我。”他泣着微笑了,一手扶着你的腰,一手住了你的腹,压迫着你受他的行动,他每一次撞击,一分一秒都不允许走神和逃离。
于是你一手扶着他的腰,更用力地品尝他那粒樱桃,等你离开时,银丝勾连、断裂,小小的果洗得锃亮,泽深红,更为诱人。
《危险种族:请平民不要靠近》
《探究恶的特殊能力》
你闭上,不厌其烦地亲吻他的嘴唇,而他拥抱着你,在极端狂乱的幸福中,将肉棒到最底,第一次会到被全然包裹的幸福,颠沛离许久,与某人紧密相连的安全让他中渗泪花。
你的指尖怜地在红边摩挲,他跟随着你的手指打颤,吻在继续,无害的印记蔓延到那突的乳珠上,你在住它的第一刻,一锋利的尾巴缠绕上你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