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抗发期的望,对抗发导致的生理功能紊乱,他一个人,尤其是一个经过标记的人,需要更大的忍耐力和自制力。
小秘书睛都瞪大了,心里乐开花,那个牌的巧克力,她可是舍不得买的,老板也太好了呜呜,年轻漂亮还脾气好。“谢谢老板!”
人走后,池意臻嘴角的笑意变淡。
我可以给她打电话吗?但那也太不懂事了,万一她在忙呢。上次发期,上上次……都是她在边帮他度过的,现在他要忍受戒断反应,难受得要死。
发丝被湿冷的汗黏在脸上,他躲在被里呜呜地叫着,自己也觉得自己可怜。衣服完全脱光了,肌肤和被无障碍接,他把自己裹成一团,再裹紧一,到快要窒息的程度,丝丝缕缕的信息素凝聚在一起,度方才了些。
也来者不拒,池秩听到她在和对方打电话,也看到过她们的聊天记录。她好忙,忙得都快忘记了他。
“嗯嗯好的,谢谢老板!”
池意臻让她放在桌上,说她可以班了,明天等通知过来取。
对了,池父吃的那个药,他吃了是不是就可以见到臻臻了?想到这一,他捂着肚艰难地从床上来,几乎是在地毯上膝行到储柜面前,一个格一个格地找,终于让他找到了。他晕晕乎乎吞了三粒,刚填嘴里就化了。
她抱着胳膊向后靠在椅上小眯了会儿,再睁开见到小秘书怀里抱着一摞文件站在一旁。
“不客气,自己开车的话路上小心。”
他睡在池意臻的床上,脑袋埋她的被里,虽然只有很浅的信息素的味,他却饥渴地拼尽全力去汲取。
池意臻回家的次数也少了,发期他是一个人度过的。
很没息的样,信息素完全不够,他的尾泛红,牙齿用力地咬在唇上,眨了眨,一滴完整的泪便落来,对着空气央求:“臻臻……”
手机没打通电话,一次,两次,她莫名地心里涌上不安,有了类似紧张的绪。
池秩用先太太的语气劝说他。
他放手机,心里空落落的。他突然觉得有些对不起池父,虽然池父曾经只把自己当博取名声的工,但他在池家的确受到了照料。
他好像只是为了帮她完成任务而存在,如果之后自己没有用了的话,就会被丢掉。
那么,还是尽可能让她满意吧,他还是想在她边待得久一些。他了红了的眶,叹了声气,猜测又是临近发期信息素的紊乱让他的大脑胡思乱想。
“那好吧,我回来给你带你吃的。你有什么事上给我打电话,我的手机24小时为你待机。”对方溺地说。
“最后一批了?”
池秩愣了一瞬,说了声好。
“对。”
打开手机瞥了几消息,除了“扰者”们发来的无聊的话,没有其它的了。池意臻选择回复了几条,向到了和池秩聊天的界面,她给他的备注既不是“哥哥”,也不是“妈妈”,而是“我的”。
“不行,你都答应人家了怎么能缺席呢?你放心去吧,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加班辛苦了。”她笑笑,把桌上的巧克力推给她,“喜吃吗?”
签不完的字,赴不完的约,池意臻忙了一天忙得昏脑胀,但这一切都是她走到这个地位该的,所以她不会去抱怨什么。
池秩用发期当了借,池父说:“那我也不去了,在家里陪阿菁。”
“小池总。”
*
没过几天迎来一个好消息。池父要去A市参加一个校友会,给他打电话问他:“阿菁要和我一起去吗?我们可以在结束之后逛一逛校园。”
池意臻给他的药他不知毒多大,但似乎代谢慢的,在也有累加效应,不然池父不会在白天也把他幻想成先太太。
胳膊上多了好多针,青青紫紫看起来还有瘆人。他小心地把衣袖放来,在自己的房间待了半晌,其余时间都是在池意臻的房间里休息的。
好像还有甜味,他侧躺在地毯上,没有力气重新爬回去了,视野渐渐模糊,脑里有一声音说:睡吧,睡着了就能看到相见的人了。
池秩知他是认真的,他也绝不是开玩笑的语气。对池父来说,妻是位于第一位的。
要是被讨厌就不好了。如果我的孩,如果我的孩活来的话,现在都有三岁了,不知长得像谁,是个alpha还是个omega?他咬着手指,神恍惚,隔了许久,那天腹坠痛的觉愈加烈,他快要痛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