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秩贴地帮她把不小心被湿的衣服,然后才开始给自己发。
她连续发来两条消息,池秩的视线在手机屏幕上面停留很久,回复:不知。
对她来说这不是件好事,池意臻希望他完完全全被自己掌控,永远她乖顺的。偶尔意外的话,她随便哄一哄就好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无形的隔阂横亘在他们之间,看不见摸不着但就是真实地存在着,让她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而且,他为什么要和池父结婚呢?没有选择,只是被推着走而已。
这毕竟是他的私事。
他话音刚落,就被池意臻突然攥住了手腕。
池秩停了发的动作,他侧着耳朵将她的话完整地听了一遍,缓慢地眨了,几乎没有任何思考,顺就将心里的话说来了:“没关系的啊。我们结婚了,臻臻。”
“她奸了你,你还喜她?”
池秩没有回答,他也不是事事都需要和对方解释,毕竟他们也没什么关系。
“你在说什么啊?哥哥。”她蓦地笑了一,拇指沿着他腕上鼓起的血脉络轻轻摩挲,一个字一个字地缓慢问:“你要再说一遍吗?”
“那你为什么要和她父亲登记结婚?”孙凌空忍得很努力,他觉得面前的人脑很不清晰,完全不能明辨是非。不知谁对他好,谁对他坏。
放学之后,她走到池秩的房间,反锁了房门,等他洗完澡来,百无聊赖地坐在他的书桌上晃动着双。
人浴是很好看的,被气熏蒸泛红的脸颊,红但有些涩的唇,挂在鼻尖上的小珠,湿漉漉的睫和明亮的睛……
孙凌空还要问他什么,但上课铃响了,池秩没有迟疑地返回了教室。
“你们如果上床了我怎么办?你要给我绿帽吗?”她努了努嘴,很是烦恼这件事该怎么解决。
他拿来风机,却不是先给自己发,而是单手托起她衣服摆――那里刚才在她亲他的时候被他发梢的珠打湿了,风机距离不近不远,他甚至细心地开了低档,池意臻被伺候得心里很舒坦。
她鼓着脸颊,探究的目光盯着他的脸,她觉得他哪里变了,说不上来那种觉,只是觉得渐渐地他脱离了掌控,她有时候已经无法预测他的反应了。
风机嗡嗡的声音太大,他听不清楚,在池意臻提音量说第二遍的时候,他才听到她在说什么。
――不许,哥哥。
故意歪观察他的表,竟然看到他无意识伸在唇了,她笑得乐不可支。
“结婚的话这些不是很正常的吗?”他的表和语气让池意臻确定了这就是他的真实想法。
他抿了抿唇,愣了一会儿,很无所谓地说:“是啊,我喜她。”
他没有定地说她想要的回答,池意臻自然是不兴的。
她抬起手腕看了时间,计算着时间,说:“哥哥,父亲还有一个小时就回来了。”
丝毫没有意识另外两个人才是有结婚证的合法夫妻,她才是被轨对象。
池秩听对方咬牙切齿的意味,迟钝地眨了眨,并不知对方的愤怒来自何,他们只是短暂地当过同学而已,何必用这种吻来和他说话呢。
――今晚你要和父亲上床吗?
池意臻笑眯眯挥手招他过来,“哥哥,想亲你。”她抬起他的巴,尝到他嘴里牙膏余留的清新果味,着他的唇了好大会儿,才恋恋不舍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