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秩放松不了。
他埋在池意臻的,艰难地咽属于她的,然后连鞋都顾不上穿跑去卫生间抱着桶呕。
其腰窝上的指印颜最重,大侧有凝固的血和氧化的淡黄膜状,也有一个挨一个密密麻麻的牙印。
他一想起来那天晚上激烈的事就会肌肉僵,心深仍萦绕着挥之不散的恐惧,无论池意臻怎么安抚他他都无法去除那件事对他的阴影。
那种肉和灵魂都被撕裂的觉让他一回想起就到呼困难。
但因为标记而产生的信息素依赖又是真的,他很享受与她的亲密接。被她亲吻和拥抱时,他乖乖地接受了,产生不了任何抗拒的想法,除了有时控制不住想要呕吐。
“这样也是为了池家,哥哥会讨厌我吗?”她的目光真挚,双手搂他更紧了些,很怕他说“会”。
人从孙家接回来已经是一周之后的事了。
池意臻了颊粘膜上的血丝,蓦地笑了,说:“父亲,没人能证明是我的,你怕什么呢?”
他们已经久没有实实在在过了。前段时间是因为池秩的撕裂伤还在恢复期,后来则是因为他实在不去,推着池意臻的,央求:“我给你好不好。”
“你什么时候得罪的孙家?媒都已经编辑好新闻稿了,就等着掐放去!有几家找上了我问我要钱,但启松那边的一直没松。”
她再三保证可以应付好这件事,新闻爆来之后在网上没有引起多大浪,一方面池意臻早就安排好了公关,一方面,她有孙凌空的视频作为威胁,他到底也不敢太放肆。
池秩生日太开心喝醉酒不小心被捡尸惹上了一个变态。随便找个替罪羊,反正那晚住酒店的人也很多,事后再给予补偿就好了。
直到他摇了摇她才如释重负,好似他的原谅对她来说是件多么重要的事,她亲了亲他的唇角,说:“对不起啊哥哥,让你受委屈了,我以后会对你很好的。”
发现他的一直紧绷着,池意臻摸了摸他的腰,说:“放松,哥哥。”
池秩眨了眨,犹豫了,握住了她的手。
孙凌空让他看了新闻以及后续,池意臻的法确实让他有些寒心,但他还是没有合孙凌空面举报她。
在他后池意臻的脸变得愈加难看。
池意臻钻他的上衣里,着乳尖,惹得他的一阵一阵战栗。
虽然这样会对池秩的名誉造成损害,但以后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喜他了,不也好吗。
“我就知哥哥对我最好了。”池意臻趴在他的怀里,抬朝他笑了。
“池秩的份这么,真爆来这个丑闻,我看你也不用当恒盛的继承人了!废东西!”
酒店是钟易鸣家的,监控很容易被抹去,至于见证人更容易,给钱就可以打发掉,谁能证明池秩上的痕迹是她造成的呢?
池秩消瘦了很多,看她的目光有了改变,总是有些畏缩,不敢太接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