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你未免也太把那个小东西放在yan里了!”
书房中,池意臻端正姿势挨训,神se淡淡,并无被训斥的羞愧之意。
她这几日在家中并没有特意收敛,被父亲的人打了小报告也在意料之中,所以没有什么要解释的,索xing闭kou不言。
只是在父亲的暴怒中,仍是忍不住回味起同池秩zuoai的趣味儿。他因为zuo了第三者而惶恐不安,zuo的时候总是格外紧张,也不敢太投ru,常常咬着牙齿将呻yin藏在肚zi里,一副默默忍受的样zi,很是可ai乖巧。
nong痛他了他也不会让她轻dian慢dian,却会将屁gu夹得更紧。两片肩胛骨gaogao耸立,中间的脊zhu沟笔直且有深度,她想象到红se的酒ye盛在里面,随着她的每次冲撞而漾起来的画面,就觉得十分mei好。
tou次开荤,难免兴趣持久,脑zi里有许多花样都想尝试。
“看来他不适合留在这里。难dao我要看着他毁了你吗?”
池意臻回过神儿,冷淡地说:“不至于这么严重,一个玩wu而已,父亲不也有很多吗?”
巧妙地糊nong了过去。兴许他难得一次对她的母亲有愧,被她这样讽刺时,xiong中怒火烧起来之后就被那gu凉意轻飘飘扑灭了。
让她离开时说了一句:“不会再有xia次了,池意臻。”
他叫她的全名,很少叫她其它的称呼。从母亲离开的那刻,他对她的父ai也就消失了,仿佛之前一家三kou其乐rongrong的场景都是在演戏。他是有些讨厌她的,池意臻很小的时候就min锐地察觉到了,他讨厌她chu生时让妻zi吃尽了苦tou,后来成长过程中夺走了妻zi的注意力,最后害得妻zi为保护她而失去生命。
但是既然这么ai妻zi,为什么不为她殉qing呢?这么不喜huan她,为什么要把她留在shen边相看两厌呢?
虚伪。
池秩yan睁睁看着池意臻掀开他的上衣,然后脑袋钻jin去在他的xiongkou啃咬。
他发现她很喜huan咬他的xiong,嘶,又该咬破pi了,他咬着手背,痛地皱了xia眉。
他那天没有答应她的,但后来不知怎么就搅nong到一起,她每次缠上来在他要说拒绝的话时用唇she2堵住他的嘴巴,最终像是他默许了她的行径一样,房间各chu1留xia他们厮混的痕迹。
那就这样吧,反正自己不会告诉她男朋友的,她男朋友不会知dao的。虽然这样很对不起他,但池秩的确懒得挣扎了,他并不想把池意臻推得越来越远。
心qing不好么?他隔着衣服摸了摸她的脑袋。
池意臻让他趴在墙上,xingqi挤开tunfeng往里面sai,runhuazuo的不够充分,她ding了好几次都没能nongjin去。
她xia巴搁在他的肩膀上,闭着yan睛chuan息,突然她察觉到了什么,睁开yan睛往xia看,池秩正在自己给自己zuo扩张,nen红的xue肉被带chu来一些,他握着她的xingqi往里面sai,“应该可以了,jin来吧。”他额角冷汗涔涔。
池意臻的视线撇开,她毫不怜惜地挤jin去,cu暴地cao2nong着,直到she1chu来为止。
她从不neishe1,万一他怀孕了是件麻烦的事qing,她只想享受,不想负责。
她tiannong着他的后颈,嘴唇忍不住往xianti上凑,但她的理智及时回笼,一旦想到标记xianti等同于将两人绑定在一起,她的心思就冷xia来。她不想给自己增加任何累赘。
七月份池秩拿到了一所学校的通知书,虽然没能考上重diang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