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人来人往,因为需要批量运输草药,所以坪州的路都修得十分宽阔,可供两辆车随意并排前行还有空余。
老伯乐呵呵地解释:“公是外地人吧?这是善林堂的车队。咱们坪州最名的药坊有三大家,分别是善林堂、弘桂堂和覃丰堂,这三大药坊其中又以善林堂为首。公若是想采购药材,可以去这三家逛逛。”
“几年前这善林堂也只是个不大不小的药坊,在陈家手中规中矩地经营着。说起陈家,也是坪州的名门望族,可是陈家二公向廖三娘提亲以后没几日便不幸落,哎哟那脖都被蹄踏断了。就这样,廖三娘便成了望门寡妇。”说起这些八卦,老伯是两熠熠,摇晃脑。“这门亲事变成丧事,廖家自然不了,原本是想退婚作罢,可是廖三娘却不愿意就此改嫁,一心想要留在夫家,当时还成为一桩谈。”
徐菁媛也不焦躁,耐心等最后一辆车离开,正式营业了,才不紧不慢的药坊。
徐菁媛面上惊叹,心底却在暗笑,一位如此有魄力的女,这里事实如何还有待商榷,不过确实引起了自己的兴趣,不如接来便去善林堂走一趟,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新奇见闻。
“哦?此话怎讲。”徐菁媛捧场地问。
“陈家激廖三娘的忠贞,便将原本由陈家二公打理的善林堂移交给廖三娘,成为她的一私产。这普普通通的药坊,在廖三娘手底逐渐经营得有声有,名气也慢慢扩散开了。人人都惋惜,陈家二公没福气,有如此一位能的良妻却在婚前横死街。”
徐菁媛看见一队车从城外方向缓缓驶,足足有十来辆,便好奇地问店家这是谁家的车队,如此规模气派。
徐菁媛若有所思,看着车队穿街而过。
徐菁媛在对街站定,悠闲地打量着药坊伙计。不一会儿,车又走了一辆,廖三娘这才注意到这么个人,一朴素布衣,但是通透着矜贵,气质温文尔雅,显得十分违和。她经商多年,早已练一双火金睛,知这名男必然份不凡,于是冲对方微微一笑,却又不多逗留,转往里继续忙活。
凳上,就着蛇汤吃包,店家说他们的包都是用山猪肉的,而不腻。乌梢蛇煲汤加了鸡血藤和红枣,大火熬煮了一个半时辰,鲜可。
远远就看见善林堂硕大的牌匾,门停着两辆车,显然卸货已经行到了尾声。一名女着利落男装,脸上不施粉黛,眉凤,十分英气,她正在指挥人小心搬运药材,忙里忙外。
饱餐一顿后徐菁媛告别老伯,顺着对方指的方向慢悠悠地踱步而去。沿途看见糖葫芦串还买了一,握在手里吃,那山楂又酸又甜,糖衣薄脆。
“说起这善林堂啊,就不得不提到陈家的廖三娘了。”或许是谈上来了,老伯接着说。“可以说,没有廖三娘,就没有如今的善林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