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对不起卢德西亚小,但就这样将重担丢给别人,自己就不用面对这些可怕的事了啊。
alpha必须得成为装甲骑士――现在想来,这也确实是个不合理的规定。哪怕大家都说,alpha拿了那么多好,承担相应的义务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可她也在想,又不是我自己要成为alpha的!
就像她正思考着如何击溃对方一样,对方也在思考着要怎么突破枪的防护。
没错,就和之前一样,个堂堂正正的胆小鬼,说着“人类就这么灭亡不也好的吗”,把一切抛在脑后。
无法立刻反击。
最后没办法了还是走上了这条路,她也觉得,是因为自己没什么选择的机会。
死亡的阴影落在了她的肩上。
不能打开防护罩――少女将长枪横于前,抵御住剑刃的攻势。如果再度将力量用在防护上,她还是会落在之前的境地。
她的目的不只是在与敌人的战斗中活来,而是要彻底的打败对方。
应到危险的瞬间,她依靠本能了反应。
一直以来,她不就是这么的吗?
――要逃跑的话就趁现在。
她颤抖的嘴角倒映在了蓝的镜上。
剑近在咫尺。
枪剑交织的奏鸣曲,混合着两人微不可查的呼声。
她将行翻过来,以虎般的姿态贴在了玻璃罩上。
打着自由为旗号,把责任啊麻烦都甩给其他人,蜷缩在“谁都不理解我”的房间里自娱自乐。
枪的力量最终胜过了纤细的剑,
可是――苦闷同样存在于她的脑中。
对方如螺旋般朝她冲来,但这样的攻势,并不能突破她的防护层――她抱着这样的疑惑,将防护层聚集至前方。但在枪尖与剑尖相撞的那一秒,她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
a能灌输与枪,在前形成了伞一样的防护层。
她如此对自己说。
由anma能构成的崭新肉,已经将痛觉减少到了最低限度。但哪怕并不怎么疼痛,冲击力还是让她的动作产生了偏移。她的手颤抖了,紧握的枪开始摇晃了。
她的后背重重地撞上了隔离。
敌人的意图并非是突破她的防护,而是利用这力量,将她推移至决斗场的另一端。
周围的anma能源源不断地向她――但敌人也一样,敌人同样在掠夺着能量。只是将力气聚集在防护上的话,攻击力必然会大大降低。
随后――敌人的攻击暂停了。停滞仅仅持续了不到两秒钟,对方的剑晃动了一,那就像是对方发的一声冷笑。敌人朝后方跑去,主动和少女拉开了距离。
不能输给这个人,她想。【虹】是比对方更恐怖千万倍的东西,如果在这里就退缩了,那么还有什么资格去挑战【虹】。
她的对手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再次行跃,打算从上方取走她的颅。
要被杀了、要被斩首了――从未有过的恐惧席卷了她的心脏。
对方像之前行的空中转一样,如同猫一般轻轻松松地跑上了墙。他一直跑到了,然后再次将力量凝聚到,利用反作用力的同时,旋转着朝她刺了过来、
该怎么?
对方几乎和她贴在了一起。
但这种将所有能量用于防护的选择,反而让她的心苦闷不已。
连呼也忘记的这个时刻,她能听见自己这颗不属于人类的心脏在怦怦直。心的声音如同时钟的秒针转动。一切都被放慢了。虽然没有抬,但她能受到剑刃近的那寒意。
敌人的剑过她的,刺土地中。
既然有资格挑战【虹】的骑士存在两位,那么,为什么非得是她不可呢?
没有停留的间隙,对方站直了,又一次向她发起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