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花朝节后,凌阙倒是没有再chu门,只在家里等待那rugong之日。只是不想,这趟旅程开始就给了他个xiama威。
“啊……呃嗯……”虽然并非他所愿,但凌阙已然接受了要在这禁gong里暂住的事实,但没想到还要受这样的折磨。
“公zi,这是为您好,不然若是今晚陛xia来了,公zi的shenti会受不住的。”
“嗯……嗯啊……”即使咬着手臂,凌阙的嘴里也难免xielouchu断断续续的呻yin,“劳烦……啊……劳烦……姑姑继续……啊……阙……嗯……呃啊……还……受的住……”
“公zishenzi太mingan了,不过也许正合陛xia的喜好。”
凌阙此时已经完全听不见这竹若姑姑在说什么了,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shenxia的gan官夺去了。
即使他早就有所明悟这清河帝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但他活了两辈zi,第一次知daoshenxia这个用来排xie的qi官还能迸发chu这样的快gan来,也第一次知dao,竟然还有女zi会喜huan这样的把戏。但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即使再不甘心他这副淫dang的qing状被他人尽收yan底,他只能咬牙忍xia,毕竟现在他可是连从yu望的深渊中回神都zuo不到,更别说劳动他的大脑jin行什么思考工作了。
不过他是绝对想不到他这副qing状是多么饥渴难耐,多么勾引人,但凡任何一个有yu望的正常人都会被他勾引到吧,这副shenzi,比起什么ru仕ru军伍,怕是更适合去那xia九liu的勾栏,一双玉臂千人枕,一dian朱唇万人尝吧。他的tunfeng那chu1,只是被稍微开拓了几xia,就在有东西jin来的时候不知廉耻的依附上去,纠缠着,yunxi着。更不要说他的mingandian浅得吓人,几乎是生来就要躺在旁人的床上的。他前方的玉jing2在无人ai抚的qing况xia已经不自觉地chu了shui,他的双tui似张非张,脚趾蜷缩着,随着旁人的动作不自觉地ting动着自己的腰肢,丰满的tun上已翻chu了肉浪。甚至他的xiongkou那chu1已经悄然ting立起来,好像在期待着旁人的品尝。
不过竹若姑姑本也没有越俎代庖,只是稍微替凌阙清洗开拓了一xia,至于这副玉ti横陈不过是凌阙太过mingan之故。最后竹若姑姑只是将缅铃放ru凌阙shenti里,便唤人来为凌阙更衣。
“嗯……姑姑……不必……啊……嗯……我自己来……即可……嗯……”尽guan凌阙此时已经要被tinei的这小铃bi1疯了,但是他仍然不愿让他人看到自己的这一面。
待到陈述言jinru竹宁轩,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床上鼓起了一个大包,只有边上louchu的红纱才能让人知dao里面有只这样的鸵鸟。
陈述言叹了kou气,清了清嗓zi,却见床上的人连红纱都藏了起来。
“望星,你chu去……啊……”在xielouchu一声淫媚的呻yin之后,里面的人就咬紧了牙关不再说话。
“初次应当只有个小铃铛而已,文谦怎么就这么受不住了。”
凌阙即使再怎么跟yu望斗智斗勇,这会儿也觉察chu来不对了。便掀开被zi,看见了床前的人影。
“陛xia……啊……”凌阙夹紧了neibi,想起来先周全了礼数,但是没成想那铃铛neibu的东西反而膨大起来,狠狠地撞上了那一chu1,反而让凌阙惊chuan一声,跪也跪不住了,摔jin了清河帝怀里。
“这一手投怀送抱不错。”陈述言轻笑chu声,让凌阙带上了几番羞恼,反而把tou埋jin了陈述言怀里,未有其他动作。
陈述言倒也没jin一步说什么,反而把红衣mei人从被zi堆里刨了chu来,为凌阙解开了纱衣。
“后面的东西,自己排chu来吧。”
“阙不会……啊……陛xia……嗯……”
陈述言于是亲自动起手来,将凌阙的两条t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