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讲实战啦,但是学生的共鸣程度因人而异,全看个人天分。学生能不能共鸣阶法也是说不准的事,哪天突然就会了,有的人一辈都学不会,这都是说不准的事。教授总不能等所有人都共鸣了再教大家怎么实吧?这些理论虽然是纯书面的东西,但是能帮助我们快速理解法原理,你一旦理解了,就更容易共鸣了。”
伊冯好奇地问:“只讲原理吗?”
“不记得,但我不看书也能考得比你。”渡鸦摇晃脑。
“如果你挖一条沟渠,河就会被沟渠引到四面八方,灌溉农田。如果你是一位农民,你是要用杯一杯一杯舀,还是直接挖沟渠?”
“洗了啊。”渡鸦举起手,十分地凑到霍德尔鼻跟前,嬉笑,“你闻闻,可香了,这是我专门从家里带过来的香薰,你最的那一款。”
伊冯后知后觉,“这两年是变了很多。”
“这是初级理学教材上的例,你是没看过书吗?”
“你有恶心了。”霍德尔不耐烦了,“你昨天洗了澡吗,没洗澡不要碰我。”
“我和他不熟。”一手指推着他的额,把他推了回来。渡鸦伤心绝,“咱们什么事没一起过?你居然说我们不熟?”
伊冯懂了,“是法,手就是法师本,杯是媒,沟渠是装。”
“是的,如果你用一个杯去盛呢?”霍德尔举起桌上的空杯,递给伊冯。
“这和媒有什么区别?”
“迪伏龙是不是很危险?”
“因为风法很活跃,你不能依靠指南针抵达那里。”霍德尔解释,“力乱会让船失控,以前法院每年都会派人去调查迪伏龙,但基本就是在周围海域打转。”
“嗯……好问题。”渡鸦挠挠脑袋,看向霍德尔,“我不知怎么解释。”
霍德尔拿起另一门书,翻到目录,“……因果法介绍,时间法理论,空间法原理,神法理论,阶理。就这些。”
“不过,共鸣不了法不代表完全学不懂,也是有就业方向的。初学的时候我们专门有一门课,叫初级理学,这门课专门讲法生效的原理和运作规律,这是现在的法师最喜研究的学术容,他们认为只要彻底搞懂理,什么法都能学会,本不需要自己去学会法,理论上甚至可以用一些特殊装置来实现各种法。这个是法院最新开设的科,叫装科。”
“噢,那是因为黑龙把拉维纳吉全都烧了吧,圣梅西亚又距离比较近。这个和力乱没什么关系。”渡鸦合上书,继续指挥的霍德尔,“看看阶法门讲什么。”
“伊冯・格罗里亚?是你吗?院长在找你。”
渡鸦拿起书翻了翻,又兴致缺缺地放了。
书本猛地合上,以拍蚊的气势朝渡鸦的呼了上去,渡鸦捂住,哎呀一声扭腰躲开。这一幕在和谐之余又充斥着违和的微妙,伊冯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嘴角莫名其妙地上扬。
猜测有很多,都还没有定论,我没想到他们就敢直接写书里了。”
“没错,而且近几年力乱的况越来越多了,法院就开始怀疑是什么龙在背后捣鬼。”渡鸦连连,“圣梅西亚那边天气还好吗?”
“当然。”渡鸦撇撇嘴,伸手指了指周围,“你以为灵的建筑和矮人的工艺为什么那么厉害?因为他们可以用各种装实现法。”
门框突然被敲了两,打闹戛然而止,三个人同时扭看向门,很快一个素未谋面的学生探来,目光在他们之间来回打转,最后锁定在伊冯上。
霍德尔沉声:“我举个例你就懂了。你要取,如果你用手捧河里,你能捧上来吗?”
伊冯好像知他要说什么了。
“是的,你可以拿杯去别的事,喝,花,放着看,都可以。怎么用杯取决于你的想法。法师用媒的目的是更好的汇聚力,增咒文唱效果,和你本用什么法没有关系。”
霍德尔那张素来没有表的脸就像一个石雕,此时突然裂开了,他不可思议地瞪着渡鸦,嫌恶地转过。渡鸦紧追不舍,满嚷着闻一闻、闻一闻,伊冯看着他们俩,了莫名满足的笑。
“他是我家买给我的伴读,我的好跟班。”渡鸦一把勾住霍德尔的脖,霍德尔甩开他,他又搭了上去。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会留在杯里。”
伊冯挑眉,“这是真的吗?”
“兄弟你可真厉害,讲得真是绘声绘啊,你这资质回家简直浪费了啊,不去老师真的是后辈们的损失。我觉得咱们学院正需要你这样的人才。”渡鸦竖起大拇指。
“……只能捧很少,而且会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