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静默凝滞的空气中，两人灼灼对望。

        她意识夹，声线不稳：“喂……”

        “压力是有大了。”靳宁楷抚她的脸颊，语气漫不经心，“现在不仅要养小侄，还要养女朋友呢。”

        五年，一千八百二十五天，他没有一刻遗忘过她。

        “那试试乳交。”

        靳宁楷很合地问：“怎么说的？”

        上官岚肩突地一颤。

        “不给钱我照样能伺候好你。”湿漉漉的发被他撩到一侧，靳宁楷低吻她，从锁骨吻到耳垂，“不论床上还是床。”

        “靳宁楷。”上官岚揽上他的脖颈，笑容渐渐浮现在脸上，“那幅画就是你还给我爸的钱，对吗？”

        而他的未来里，有她。

        “她们说你帅。”她笑意更甚，嗓音裹着蜜糖，甜甜溢来，“她们说得对，我们楷哥是很帅啊。”

        “不去。”

        烛光在他脸蒙上一层好看的光影，上官岚清晰受到砰砰砰的心。

        “交。”

        “交。”

        他的指尖到她的。

        “你觉得那几个大嘴巴藏得住秘密吗，早传我耳朵里了，虞昕冉给我讲一遍，江柠也给我讲了一遍。”上官岚扬扬眉梢，“你知她们怎么说你的吗？”

        他神态轻松，以自嘲的吻解释给她听，但上官岚知他骨里有傲气，她爸当年以金钱结束他们的关系对靳宁楷来说近乎是一种侮辱，他的自尊心本不允许自己被那样踩踏，可在现实面前他还是选择了低，更重要的是他要为未来打算。

        靳宁楷挑了挑眉，好似对她这个提议兴趣，他饶有兴致看着她，搭在腰上的手逐渐移。

全在这些照片里。

        觉真是一种很悬妙的东西，只是看他这么笑一，她就像拥有了全世界，仿佛伸手就能捕捉到幸福的一角。

        相簿翻到最后一张，眶已酸得不行，开时声音带着哽咽：“你来过这么多次，为什么不找我？”

        “喂！”她措手不及，被握住了，“轻，轻磨啊……”

        “也不要。”

        “不要。”

        她“嘁”一声，跟他开玩笑：“我养你还差不多，你好好伺候我，我给你钱，怎么样？”

        ――

        手指在缓慢动，酥麻的意很快弥漫起来。

        “不要不要！”

        嗯，我们楷哥是很帅，还会玩。

        “你知？”

        上官岚咬了咬唇，“我不是说……这种伺候……”

        靳宁楷笑起来，笑她最喜的那种弧度。

        脸颊得发，上官岚压那难以名状的悸动，继续刚才的话题：“话说回来，你真为了那幅画花光了积蓄？那你这房的贷款、还有你小侄的日常开销，能应付过来吗？”

        靳宁楷轻怔，而后云淡风轻笑一笑，“我还欠着你爸的钱呢，没脸见。”

        的那东西膨胀起来，上官岚应激似的后退：“别来了，我不行了。”

        上官岚一时哑然，心尖漫开一酸涩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