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锦算了算时间,见他面好些,琢磨这药劲儿也过去了,便起给他松了绑,却还是板着脸语气有些:”枉你学了这么久的医药,不知是药三分毒,也是能混吃的?“
万锦看他难自禁的样,皱了皱眉。就是他平常胡闹,也不是这副样,看起来倒真不对劲……
万锦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这回只余一腔怒气了,“卓青慕!”
万锦又羞又气,把手巾扔在他上,转就要走。
岂料万锦这回铁了心,她通医理知这些助兴的药算不得毒,大多时候忍一忍也就过去了,问是什么方便不当紧,将人捆在床上由得闹腾去。
“药?什么药?”
卓青慕闹腾了一阵方才安静来,脸上的红晕也不似先前深了,大抵是忍过去了劲儿。
“就是这里得难受……”卓青慕看她故意不搭理,还委屈巴巴的。
“师真狠心,竟睁睁看我难受了这么久。”卓青慕说得可怜委屈,底墨聚拢,黑压压地叫人透不过气。
万锦拧了湿手巾先给他拭降温,到他腰腹看到他尚且神奕奕的小兄弟就一阵无奈,忍不住掐了他一把,“什么时候了还有这神……脆去练一套拳,汗就全好了。”
这药他若有心压制也罢,偏偏他在万锦跟前半自制力都没有,脑里一松懈的反应就像脱了缰,到最后真难受起来连自己都后悔。
卓青慕已有些涩的唇,终于实:“我试了药。”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万锦顺势探到他的额,竟是有些,当即也顾不得其他的了,“寒料峭,让你别随便减衣也不听,该是着凉了。”
”师我手麻了……“卓青慕动动反绑的双手,趴在枕上乖巧无比。
卓青慕哼唧两声,抓着她离开的手放在额上,脸上也烧了些许红晕,终没了白日的劲儿。
“不发凉,发。”卓青慕说着把领又敞了敞。
“自己还懂医理呢,何时有异样都不知?”万锦估摸没有大碍,打算去附近的药房抓药,“上可发凉?”
卓青慕知这事自己的不对,只抱住她耍赖,吃定她会心。
乎真的很疲累。
万锦冷瞧着,只时不时给他喂,铁了心让他吃这个教训。
万锦拉他衣领,到他的肤比额还,略微一惊,“怎么这么……”
“青慕,你吃过什么?”万锦怀疑是不是又碰到了黑店,返回仔细检查询问,手指一碰他就见他得厉害,忍不住皱了皱眉。
卓青慕闷不吭声任由数落,万锦便他已经知了错,正帮他绑了许久有些充血的手掌,冷不防被他压在了榻边,“你……”
“师……真的好难受……我好……”
万锦一时失神,直至唇上被他咬泛起一丝微痛,恍然惊觉,“卓青慕你又骗我!”
万锦不理会,转去重新浸湿手巾,一回就看见他的衣衫又褪了大半,半的手臂自松散的腰带间探,抖动的衣料底不难看是什么动作。
卓青慕失了算,暗自懊恼,一味说话求饶。
卓青慕的笑声自她脖颈间闷闷地响起,“是我说错了, 师是真心疼我,轻易就信我。”
卓青慕有些心虚,目光睨向自己快要 爆炸的某,不言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