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青慕盯着拿破袍的同门,直把人后背盯火来,猛一起后衣摆挂在篱笆上呲拉一声拉了个大。
万锦听他如此说,笑了一声:“这话可别让大师兄听到,他罚起同门弟来可不手。戒律长老多让弟去后山思过,大师兄的花样可多了,到时候剑诀抄不过来可要哭鼻的。”
这次不用再带着名字的前缀,是名正言顺的师了。
卓青慕也唯恐惊了这一幕,意识放轻了步,旁边却蓦地汪汪两声,一只狗凶巴巴咬住了他的摆,似乎不满他的擅闯。
狗似乎听懂了她的话,收起凶的小尖牙,却仍旧盯着卓青慕这个不速之客。
一面对万锦的笑,卓青慕的明睿智就好像被浆糊糊住了,变得傻乎乎的,响亮又兴地喊了声师。
“原来师妹他们说的新门弟就是你。”万锦打量了卓青慕的衣着,心明了,眸弯起。
卓青慕不禁:“怪我看大师兄对那姑娘有些畏手畏脚,原来还有这么桩事。”
明早才开始课业,卓青慕已打算在万锦这里赖到天黑再走。本以为此地清净无人打搅,不想门中弟时不时都会过来,不是这个师跟万锦要花种,便是那个师兄请万锦帮忙护手,还有捎东西送东西的,这小院里倒是整天闹。
他抓过衣摆一瞧,眯了睛乐颠颠就朝万锦过去,“师帮帮忙!”
卓青慕想起来:“也不算最小,跟我前后脚门的还有一个叫洪蜀的少年,我比较走运当即就抬了次序。”
动静也引起了万锦回眸,清滢的眸里漾起一层惊讶的涟漪。她上前将狗抱离,轻轻拍安抚,“是熟人,不可以这么凶。”
怎么荷包香袋也要师的,还有那袍……破了扔了便是,这也拿来说去都叫人误会!
“原来师也会狠心。”卓青慕说是说,看到万锦佯装严肃的样只觉得无比心悦,托着巴睛都要开花了。
“追风师兄说大师兄最看师的面,哪日我要是真犯了错,师可得庇护庇护我!”
平台间的海棠花开得正好,微风一拂粉白的花洋洋洒洒。前方纤细的影来回走动,脚步轻柔连落在地上的花都不曾惊动。
“哦?原来殳姑娘也回来了,不知她跟大师兄怎么样了……”万锦念叨着,见卓青慕初门不清楚这些,便与他说了一番。
万锦失笑摇,“追风师兄倒是把这些歪门技能都倾相授了,犯错便要知错,若犯了不该犯的,我也不保你。”
万锦笑着,“看来我真的要给柔柔写信了,你现在可是门中最小的师弟了。”
卓青慕抱着已经打好关系的狗被挤到一边,看着人来人往心里醋意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