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少女依然不理他,他便用略凉的鼻尖反复蹭着她因望而烧红的侧脸,还时不时地伸两玉白的耳垂,简直......像是某种正在邀的凶兽。
江弥重息着与她对坐,手掌托着她的后腰使她不至倒,又往移至她雪白沟,罩住了尾令她半无法动弹:“当然需要。法力周转时不得妄动,你忍着。”
二人贴合的腹渐被一团白金光芒笼罩,法力以交合为始,向对方巡行而去。两截然不同却格外洽的息一经碰撞,立时缠绵交,彼此增补,腔气海也随之翻腾,甚是烈畅快。交的息每过一经脉,她便明显到自己的法力益一分,江弥有天星经和真之血傍,本就时时都是法力溢的状态,现在她的炉鼎,简直随意便能达成修习百日的效果。
――阴阳合功要运行五个周天,在此期间交合不能动弹。他是修本就很难控制自己的法力动,境界又比她太多,若是稍不留神将她的息带偏害得她堕,邀月恐怕要恨死自己了。
“夫君......呜――你动啊......”
――再等等,再等等他一定让邀月连停都喊不来。
待法力运转至第三个周天,邀月忽然觉一阵奇,嵌在自己硕的阳竟不动自颤起来,颤也颤得幅度轻微,前端肉,仿佛隔靴搔,远不如横冲直撞来得痛快,只让她燥,上不去不来。
紧接着耳边就响起某人委屈的声音:“娘以为我不想动吗......”
“江弥......嗯啊......我好难受......你动一动......”
可江弥并没因这声夫君而心,只是尽量温柔的亲吻着她的侧颈:“莫急,还剩一个周天呢。”
其实江弥也不太好过,那媚肉一层层地围过来,乖顺地蠕动着,仿佛有无数个小嘴在。不过他在这方面有着某种惊人的执着和耐心,好整以暇地看着坐在自己大上的少女。
这理邀月不是不懂,但她现在的注意力已经全然无法分散到其他事上了。只觉得自己像是中了某个江湖骗的骗术,被骗得人财两空,如同一只炸了的小猫,恼羞成怒地闭上一言不发。
青年那双狭长凤眸里蓄着三分笑意:“又叫错了。”
她咬着牙不想让他如愿,法力又行一个周天,孽颤得愈加厉害,惹得四肢百骸无一不,偏偏这又抓不到,挠不着,比腰间笑中针还要难忍百倍。终于在一致命的震颤中她发一声宛如哭泣般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