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乾合上书，有些迟疑地开，“你……明天可不可以再给我请个假？”

        “请假没问题。”

        何曼坐到他旁边，很自然地打开电视，看到里面那些政客气宇轩昂的样有些恶心，嘴角又关上了。

        她的视线回到少年上，“但我不能一直给你请假。”

        女警已经换上常服，看上去比平时要温和一些，“你是不想去上学了？”

        姜乾不知为何有些心虚，撇开视线回答，“……嗯。”

        她皱眉，看来姜乾的事理起来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她叹气，有些无奈，“为什么？”

        “……我讨厌。”　姜乾着书的手指明显有些颤抖，他低着，“我讨厌……班上大分的人…还有，其他人，所有嘲笑我的，我都讨厌。”

        何曼心了然。少年已经比一开始认识时要听话地多，可他心里的刺还在。

        从这段时间的相中她也能看来，其实他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厌恶学习。

        或许他厌恶的，只是那个学校，和里面的人。

        “不打算去学校讲清楚？”

        姜乾苦笑着，

        “警官，我以为班主任都告诉你了。”

        何曼知他说的是对方家长找上学校的事。她闭上。

        这种棘手的况，她也明白以后姜乾在学校是很难再洗清了。只是她不太甘心，或许是因为为学生家长，还残存挽回事态的希望。

        两人安静了一会，房屋里几乎只有呼。姜乾不知前的女人在想什么。他以为她会教训他，或者皱着眉烦躁的姿态给他讲那些要好好上学的理，可是过了足足五分钟女人也没有那样。

        安静过后，她习惯想去摸一烟，但是她克制住了。理清思绪之后，才开，“你想转学？”

        姜乾愕然，抬看向她，却又立刻恢复成正常的表，然后几乎不可察觉地笑笑。

        “……有。”

        “我可以帮你办理转学手续。”

        何曼站起来，抓抓发，透她隐忍的焦躁，“小屁孩，想去哪里的学校？如果远了我可没时间接送你。”

        他眨眨，还没太反应过来，“只要不在郊区，又不离四中太近，都行。”

        姜乾没想到会如此顺利。女警表面上看起来没有耐心还教训人，但有些时候令人意外的温柔且锐。

        或许只有我会这样蠢地去想她。

        他加上一句，“我可以坐公交，骑车也可以。”

        “那我去查查怎么转吧。”

        何曼转便要回她办公的地方，衣角却被姜乾伸手抓住。

        她扭看仍然坐在沙发上的少年，“怎么了？”

        “你……”　姜乾心里一时复杂地很。他想不明白她的很多举动，和其背后从未告诉过他的动机。

        从一开始那令他至今仍到难堪的教训，到后来昨天模糊的亲吻，和每一次刻心里刻在上的惩罚。

        他不知该如何受她。讨厌？或许开始时是的，但在她家住了这么久，他已经不知自己是该激还是讨厌了。

        毕竟，那条巷里同他遭遇的人一直都有，但从没有人提过要收养他，即使是爷爷过世之后。

        但她真的一直这么着，虽然方式霸得有时候让他受不了。

        他仍觉得矛盾。

        这样恰到好的帮助　―　他得到了，温馨的住，类似于长辈的教，但却也被她折磨过，狠狠惩罚过。

        少年很困惑，但又不知从何开。

        他松开她的衣服，终于抬望向女警深邃的眉，“我有个问题。”

        何曼看他的神态发现他似乎很认真，遂站直了听他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