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掐的太凶,人家好痛。”
“是吗,那我应该给你。”
故作羞的女人把整个都送上前来,任由他折腾,玉手搭在他的肩膀,轻吐一气,声气。
“爷是什么工作的?”
“哼,你觉得呢?”男人也未抬,只顾着将那颗在手中变换成各种形状。
“嗯……您看着就气质不凡,莫不成是个富商?”
“你看我是富商,所以才来勾引我。”
“怎么会。”她手指挑逗的在他脸上抚摸,那双幽深的黑眸终于抬起,舍得看向了她,一阵旋涡,要将人给去。
“我是看中了爷您的这张脸,我很中意。”
霍逸志握住她细骨的手腕,拉来,放在唇边亲吻,曼蔓一愣,他不善表达的意也显得如此。
“我是地的。”他撒了个谎。
“哦,那我果然没看错您。”女人的媚都弯成了月牙:“我对地也有了解,现在香港人人争抢,都是城中的那块地,听说可抢手了。”
“那是我的地。”
“但我听说,还没定来呢,说是谁价就给谁,爷的心中可有价格了?”
男人一手搂住她的腰,取嘴里的烟,指尖弹了去:“价格不重要,早晚都会是我的,就这两天了。”
曼蔓送走了他后,清理了一番,又把的淤青上了药。
穿上宽大的衬衫和仔,将衬衫摆给了去,那对波涛乳依然夺目。
看看时间,已经晚上九,她一边楼,把长发盘在了脑后,走茶馆,拐了三五个街角,才走到地歌厅。
面穿着短裙跟鞋的女人们在旁穿梭,着边男人各种嬉笑逗闹。
曼蔓推开一扇门,十几个人的包厢中,男人们手边皆搂着一位。
见到她来,歌声和说笑声也停了。
“齐哥。”
“过来。”他推开手边的女,将一杯酒饮肚,金戒指,银项链,挂的上全是,一件花衬衫和西装,跋扈的不像话。
曼蔓坐到了他旁,低:“话还没套来,您得给我三天时间,我不能心急,打草惊蛇了。”
“不需要了。”
她一愣。
“为——”
“那块地,我已经得到了。”齐祺祥笑看着她,眯起单,成了一条隙,一手拿着酒杯晃了晃,他翘着二郎,用拿着酒杯的手指,指向了她的鼻。
“你,最大的功劳,你父亲的债务都给你抹了,今后,就好好服侍他。”
“您是什么意思?”
齐祺祥看向了门,外面有人推开了包厢门,来的四个男人,正是霍逸志来茶馆,旁坐着的那些男人们,既然他们在这里,那也就代表……
“齐祺祥!聊完了没,我们爷还等着收人呢!”
“行了,过去吧。”
曼蔓连都白了,她在齐祺祥边打工为了还债,去卧底故意接近霍逸志,这被发现了,那男人怎么可能让她好过。
“齐哥,您不能这么对我!”
“你也算是找了个不错的男人,况且他都把地拱手让给我了,我这人可从来不会言。”
齐祺祥放酒杯,朝着门吆喝一声:“愣着什么,过来把人带走啊,小心别让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