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教育,也是惩罚。
“活该吗!”他单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在她的屁上。
“死你!”南江话中要咬碎牙齿,动作凶猛着与话里相同的举动,他把她的连哭声都没了,异于常人的肉棒在阴里来血丝,发狂失去神智的他,抓着柔,丝毫不顾及她的受,越是痛苦就证明一次不敢相同的错误。
待他来,灌肚里,南秋趴在床上,手臂被长时间的拽拉,已经麻木,她痛得一边哭一边喊着哥哥。
“再敢让男人接近你,你看我次,会不会真的把你给死!”他暗着眸威胁,在她里变成可怕怪,南秋抱着他的脖哭的前都在起伏。
即便她声声的承诺,绝对不会跟男生来往,可他还是恨意,她无意识里被别的男人惦记在心里,就已经使他足够恼火了。
脸上的笑缓缓消失,穆澜越发觉得可疑。
南江代替常年在外的爸妈,参加了她的家长会,那天回到中的母校,也引来不小的动静,而让他印象深刻的,是上次跟她走在一起的男生,是个明人都能看得对他妹妹的。
学校休学,他也请了长假,在家里让她安心养胎,可南江本忍不住,他到自己的妹妹在病态的骨里,南秋梦里的喃喃自语,都会变成勾引他的利,于是乎,在两人家中别墅里,到都是过后的痕迹。
他觉有不对劲,再加上刚才看到的那些,为男人,他知那颜像什么。
开始往外凸起,她惨烈哭饶声,松松垮垮的尾在肩也跟着晃动,小脸的两滴泪顺着巴落。
如果不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他已经忍不住翻脸了。
“不敢了,我不敢了哥哥。”双里来稠腥味,她忍不住摩粘腻的,不停在他怀中挤,来获得同。
三个月的孕肚,已经涨起来很了,像个小山丘一样,在平坦的腹上凸起,他很喜抚摸她的肚,因为那里是他们的结晶。
的官要被分成两半,肚里的怪把她堵得连呼都不能自由。
“哥哥好,南秋三个月没来学校了,我被同学们拜托来看望她一,她的脚伤好了吗?”
“谢,谢谢,哥哥。”
难南秋在家里就这么开放吗?
脑袋往前没有支撑而栽了去,可没有停止的攻变得越来越迅速,她惊讶着自己腹上面凸起的痕迹,在肚里猖狂的被反复起来,好痛,好痛。
剧烈的阵痛,她哭着:“活该,活,活该,我不敢了哥哥,放过我吧。”
“我去给你倒杯,你可以先上去。”南江径直走去了一旁的厨房。
而这已经是他们的第二个孩了。
南江站在那,比他差许多,以蔑视的姿态,垂眸看着他。他几乎都忘了自己当初用的是什么理由为她休学,原来是脚伤。
“南秋……”
“哥哥,哥哥!”她嘶哑哭喊,手臂被勒的被迫往前倾,还在发育的双乳,撞击上上,弹起来两颗的白兔成了前挂着的累赘,同样被晃的相当疼痛。
长时间被他望里,南秋对他又害怕又依赖。被南江拉起发,吻得晕转向,咬住她的唇和,是要留属于他的印记。
“你可以来看看,她就在二楼卧室。”
当他上到第一层台阶,也看到了挂在栏杆上面的男士。
不过这次,他却笑了。
“可以吗?谢谢哥哥!”少年脸上洋溢着难以掩盖兴奋之。
推开二楼虚掩的卧室门,看到的却是
开门,他局促不安站在那里,脸上还带着羞涩,挠着故意装作轻松。
暗恋的表现过于明显,已经是明恋,不知好歹的家伙还居然有意无意的讨好着他。
毫无节制地和,南秋怀孕了。
然而这天,那不知好歹的男生来了。
穆澜愣住了,而他的脸在看到那些衣后,悄然绽放起绯红。
晚上,他将隐忍的绪全在了南秋上,惨不忍睹的哭泣,上大量红的紫斑,都是他亲手留来,永无止境的,脆弱阴不知第几次被破了血。
而当他踏玄关,看到的却是满屋狼藉的客厅,地上掉落的衣,带着草莓花纹,分明就是女孩儿的,甚至脚边还有一些不明的粘,顺着楼梯往上去,还有白浊的。
“哥哥,好痛,小好痛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