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姿势她,多了几分趣,可却丝毫没能减少她一丁疼痛。
即便对她来说是鬼也是个死人,可他力气却相当的大,每一次都把她折腾的死去活来,声泪俱求着他放过,却没有一次饶得过她。
那些送饭来的佣人,只是每天给她一顿饭,保证她勉活得去,她每次哀痛着跟她们诉说那个遗像中的男人每晚都会来找她,可她们的神却宛如在看一个神病,放东西急匆匆的就走了。
阴被的血肉模糊,灌去的她始终都不敢碰,有时候甚至会躺在床上一整天,等着他晚上来临,掰开她的双检查。
一个月后,她的便开始产生了异样,呕吐不止反胃难受,整个都在排斥着异。
烈的呕吐,她捂着自己的肚,预到了不对劲,算算经期,她该不会是怀上一个鬼的孩了!
而那晚男人照常来到房间里将她拽起来,掐着她的脖却迟迟没有,着她的腹,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
舒琼在他被压得直打冷颤,冒越来越多的冷汗,紧抿嘴巴不敢说一句话。
终于,随着他一声轻笑,阴森的气氛顿时间缓和了很多。
男人薄唇勾起弧度,摸着她的肚在自言自语:“戊辰之年,阴阳五行,天之土,地支之辰。若你孕期到五月零十分,我的肉之便是复原之时,看样,那个灵媒婆说的果然不错。”
舒琼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是冷颤打的越来越厉害,牙齿咯咯碰,男人忽然俯,用冰凉的唇吻在她的脖颈上,整个都泛起了鸡疙瘩。
“呜……饶了我吧,饶了我。”
“好好保护你肚里的这个胎儿。”阴森的声音在耳膜中放大,警告着她:“若是它敢任何差错,我要你的命!”
“呜,呜呜呜饶了我,饶了我!”
“听明白了吗!”男人空灵的声音朝着她怒吼,舒琼吓得忙慌,角还挂着晶剔的泪珠:“明白,明白啊!”
她看见了男人唇角勾起满意的笑,用冰凉的吻,不停在她上留标记。
随着她肚越变越大,那个男人没有每晚都折磨她,对她温柔的不可思议,可舒琼改不掉害怕他的病,即便被他冰凉的抱怀中,还是全抖的厉害。
然而这个肚的事没有瞒太久,变得越来越胀大,衣也都挡不住,甚至随着她呕吐的次数,那些佣人也发现不对劲,便汇报给了这家的女主人。
在她晨早还未睡醒时,被就忽然掀开了。
紧接着听到一声刺耳尖叫。
“贱人!你肚是谁的种!”
舒琼恐慌睁开,见到那个中年女人指着她隆起来的肚责骂:“都跟我儿结婚了,还怀着别的男人种?你妈明明告诉我你是净之!我才会一百万买你!这个种是谁的贱人!”
她捂着隆起来的肚,坐在床上频频往后退,那女人直接抓住了她的发,拉扯在手中,怒的角皱纹挤了来。
“你以为你装可怜就有用了吗? 为我儿守寡怎么能是一个怀孕的女人!买都买了,那也只能把你这肚里孩给打掉了,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