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果然是人不自知啊。
“怎么会,我可是对你图谋不轨很久啦,张首座。”
张仲景呼一滞,随即满面飞红,紧盯着你不放,波如江花月,写满呼之的“真的吗”。
虽然趁人之危不好,但是这算他主动邀请你的吧?
你再度倾,果然轻易地被迎柔的,于是便肆无忌惮地边吻边脱。拉开飘带,张仲景的手无措地住你的肩膀,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抱住;掀开交襟,你不用他纠结,主动用空着的手揽住他的背送到自己怀里,交缠的唇齿更深的渡着吐息;剥掉里衣和亵,张仲景终于略微清醒了一,慌乱地想要躲你,你一把握住他已经吐着晶莹汁的玉,离开红的唇,轻佻地啃咬他的泪痣。
“都这样了,还跑?”
“唔……”张仲景肤凝白,此时全只剩一双到手肘的红手套,被你掐着手腕在,其余衣散乱铺在赤如玉胚的。你的半指手套蘸着他自己的粘缓慢动着他的阳,黑与白、白与赤的对比十分烈,也更刺激这抖擞的灼在你掌心弹动。
“嗯哼……冷……唔……”张仲景确实是在病中,表虚寒燥,他想要贴近你温的,又想释放这乱窜的,意识不清地着腰朝你碾动。你拉着桎梏的手往你衣襟里探,张仲景摸到了束缚你动立的红豆,但是拆开裹太费事,他又顺着探到你的小腹,畅的肌肉线条随着紧绷起伏。
你调整了一姿势,抱着乱摸的张仲景坐起来,让他能继续往,摸到那个和他一样吐着黏腻湿的地方。
张仲景作为医者时能心无旁骛地为临盆妇人接生,但现在,这女神秘伟大的细窄让他加重呼,在你掌中的肉更胀大了一些,你再动几,他承受不住地埋首在你颈侧发颤,手指浅浅戳阴唇。
你岔开,直接在张仲景腰上,握着他肉棒的手和他在你里的手紧贴在一起。
“来,来……”你像诱惑旅人的林间狐影,用息的气音抵着他磨动躯。
张仲景的指尖在你,掌过自己的阳;你的手指虚握着他阳的一半,手腕着自己的阴压。张仲景被你抱在怀里,半是随波逐半是壑难填地摇动,你们的手套都被自己和对方的打湿,交错中发惹人遐思的咯吱声。在这混乱的快里,张仲景浑汗湿,简陋的草屋抵不住室外的凉风,他冷的牙关发战,只有你是他唯一的火源,所有的理智都被燃烧的望淹没。他不去想这样事后会不会烧不起,他只想在你的手里,在你的怀里……
“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