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靠在陈登肩膀上,有疲累,摸着他的肚调笑:“今年还生?你不是说一怀都没空化形钓鱼了。”
“哈哈,不会的,这是时雨,来得快,去的也快。”
你们就这么联结着,望天说起闲话。等涨的浪花渐渐拍到你们,陈登揽着你重新回到海里。之后,你被波推着自然摆起腰,陈登迎合你摇晃。
“嗯!”陈登咬住手指,忍耐地仰呻,鱼尾在你的束缚小幅度摆动。但他没有挣扎,反而极力放松腹,你原本只能挤去一半的肉在他的吐纳里一深,外唇的鳞片缓慢刮着,的你发麻。
生腔最外层是他浑最柔韧的鳞片,每一片都不超过一滴珠的大小,手指刮过,羞草似的侧着向扣。雄鲛人的生腔窄小紧涩,你每次都要耐心地开拓很久,今天或许是电闪雷鸣让你化龙的血脉格外躁动,你只伸了两指抠挖几,就不不顾地腰破开去。
“主公……嗯……唔……”
陈登烈地回应,你也越发动,既狂乱又温柔地纠缠着怀中的人,啃咬、搓、勾动能交合的每一寸。你的鳞片比陈登的多,唇又比他柔小巧,些微的疼痛里带来无限沉沦。
陈登虽然比你个大,但蛟龙的尾巴本不是他一只蝶尾鱼能撼动的,你半是在滔天巨浪里护着他、半是势压着他双双倒在浅滩,上半海面,鱼尾时沉时浮。
你们鲛人阴阳一,既能孕育又能播种。这次陈登在面承接你,就老老实实收起了小腹上的阴,方只有你小拇指长的小柔顺地打开,接纳你。
遥远的海面上,惊雷阵阵,在最后一乍破的天光里,陈登张着嘴,无声吐几个气泡,阴难以自己地弹,着你的小腹,一一白浊,逸散在你们周的海里。
你的肉同时,但他立刻收拢鳞片闭合了生腔,小心翼翼把你去的都留在。
“不知会不会泛汛,秋稻还没到收的时候呢。”
陈登一也不介意,也不笑你,搂着你没事人似的,“主公,你看,云很厚,一定是一场酣畅的豪雨。”
你的背后在纱衣里摩挲,你捧着他的脸,你们的尖像尾巴一样灵活地在彼此的腔悦动,交叠成一难舍难分的暧昧螺旋。
这是片柔细腻的白沙滩,但你还是从善如地脱了你的法袍外罩——一件通透如新月夜薄雾的纱衣,披在陈登上。
他的尾鳍、发丝和上的纱衣都如梦似幻地浮动,每一次被,浑都像禾苗般簌簌微颤。你和陈登都太熟悉彼此的节奏,太知晓如何让对方快乐。当你忘地携他俯冲着大开大合,深海的压你们鳃中的空气,你清楚受到他越发兴奋地绞紧你;当他用牙厮磨着你比岩石更锋锐的逆鳞,血打泵着冲刷着你的七经八脉,他几乎被你勒,小腹被明显的凸,你的好像到了血细密的薄膜。
你的手指了他嘴角那个永远夺你心神的人痣,陈登嘴唇亮晶晶的,或许还是你镀上去的泽。到锁骨,打横描摹;向,隔着纱衣,一樱桃红随着拨越发;掠过肚脐,肌肤的腻被细密的质鳞片代替。
“主公,我在面你就别把我剥这么净呀。”陈登的尾巴最后努力了一把,和他披散的长发一样舒展的透明尾鳍被你裹得纹丝不动,只好半真半假的抱怨。
你们相视一笑,牵着手,一同在雨后晴朗里悠悠地游曳归去。
“呃,元,元龙……”有丢脸,你手肘打颤,扑倒在陈登怀里,面虽然死死钉陈登,但使不上劲动腰。
“不耽误,一家人钓鱼闹也有意思嘛。”
在岸上,你们重新用鼻呼,陈登起伏变大,你的手到了最终目的地。
他赤的肌腹肌薄而瘦,但能牢牢撑住你全压上去的。薄纱虚掩着他的肌理轮廓,犹抱琵琶,最是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