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勾着你。
崔烈还没被的昏涨脑的时候,实在是拉不脸对小他快一轮的你说那种话,憋得嘴唇直抖。但你多恶劣啊,他不说你就一直戳他的腹沟,用裹着的手指在他上打圈,直到假山都快被崔烈后面冲刷一条小溪了,他才声如蚊呐的说:“勾引殿,我,我的……”
“把我死吧殿……好……呜……好难受……我不想活了……让我死在您鸡吧上……”
崔烈痛苦地佝偻起,绳本来就已经很紧了,你这样用力,绳直接勒肉里,乳甚至破了。这个松紧度崔烈连呼都困难,后被弯曲的脊被迫扣紧,闭合成一个。这要是真鸡吧,估计你也要痛个好歹,特别是那个绳结大小刚好卡在里。但此时你只受得到崔烈汗津津腾腾的躯和阴末端的亢奋,直接两手托起崔烈的屁,腾空开始腰!
“好了好了,没人会来的,你当绣衣楼吃饭的啊。”你吻他眉间的皱纹,哄小孩似的把他抱怀里晃。这个四十多的男人呜呜的痛哭个不停,带着鼻音委屈地喊殿。
你了把汗,拿衣服给他裹严实了,怕他再一受寒,真嘎在你鸡吧上了。
“不要!哈……别,别来……”
这你可真心疼了,一动腰,绳结从里撤来,又被挤来,只剩你的假鸡吧在崔烈重的加持里一气到底,他也只是闷哼一声,靠着山着。
“诶呀,这时候真的来人,估计也只能看烈卿正使浑解数勾引我,看不我荒淫无度了,是不是?”你的假鸡吧是大师级作品,质以假乱真,甚至因为到你自己的阴,快更真实了――半充血的上。
崔烈又痛苦又愉地望着你,他早就哭成个泪人,极近距离里,你能清楚看到他满都是你的倒影。
等吻完,崔烈神迷离地发现他的一条已经缠在你腰际,难耐地摩挲不知多久了。他老脸一红,什么谏言也说不了,讷讷地蜷缩脚趾。
你控制着力度,始终只去一个,再多估计崔烈脖就要被勒断了。但越到后面,崔烈越是搂着你主动往坐,甚至几次你都听见他呕了,连忙停来要往外。
你霸气地一撩衣摆,今天假鸡吧早就固定在腰上了,衣服一遮,什么端倪也看不来。虽然你的型其实比崔烈矮瘦,但你衣冠端肃,他赤,只剩发冠仍然整齐,将他衬得淫贱不已。
你终于满意了,调整姿势,但和第一次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猛不一样,这次你像是惩罚他的犹豫,作地扯着绳左右晃,似乎是要拨开,但始终保持一个绳结卡在里面,把崔烈的磨得都发红了,你才叹息一声:“没办法,烈卿的小太贪吃,只能就这样去了。”
他这是连意识都不清楚了,估计是时时刻刻怕有人来,压之直接崩溃了。
崔烈被你直接颠起来,尖叫着翻腾,好像在一辆飞驰的车里,心狂不止。后里的绳结像活一样被你的假鸡吧带着在他里跃,肉无论如何收缩都会有褶皱被它过去被迫展开,榨汁后,又横冲直撞地离开,去开拓一寸领地。
语毕,你是怼着绳结,了崔烈的里。
“勾引我什么?”
自己的卿自己哄,你只好使了浑解数:他破的乳,让他隔着手套咬你的手,甚至还用轻功带着崔烈上了假山,让他在失重状态被心,一次一次,哪怕你自己都两次、假鸡吧里都空了也不停,总算是让崔烈到忘乎所以,到前面后面都没东西能来,在你怀里沉沉睡过去。
“是……是我勾引殿……”
“呃!殿,好,好痛!!”
“啊!啊!啊!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