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毫不停歇地大力往上,崔烈只觉一阵撕裂的疼,紧接着就是惊涛拍岸的摇曳,再没余力分辨其他。花四溅,他像掉湍急溪的一截浮木,只能搂着你的脖沉潜漂,着泪一声声带着哭腔喊“殿”,还不忘努力收缩后取悦你。
很快,他开始细着嗓梦呓似地重复“好殿”“我不行了”。于是你爆几,把崔烈抵到边沿,到底不动,了的,里面调制的粘登时崔烈。
崔烈一直被撞得酥麻的一被凶猛地冲刷,人当即冲破临界,他大张着嘴,猛地往后仰,剧烈颤抖起来,两乱蹬,好像溺了似的扑腾两,被倾压得紧贴在自己上的鸡吧张开,几到他巴上。
你一把将他扯回来。你多年练武,这个年近不惑的瘦弱男人本挣不开你。他泪朦胧,狼狈披散着掺杂灰白的长发,有了细纹的脸颊冷汗遍布,白皙的清减单薄,却孕妇似的鼓着肚被你桎梏。
掐算好清完全化的时间,你把来,崔烈闷哼一声,不安地扭动,期期艾艾:“殿……我……难受……”
崔烈扭得更厉害了,急促:“殿请允许我用恭桶!您,您快去!唔……”
把他的肚越灌越大,看上去真像怀了。你低啄崔烈后背,手往摸,他已经微微了。你坏心地打趣:“烈卿真是迫不及待啊。”
他羞耻地死死垂,你却松开一只手,是挑起他的巴,见崔烈都两行清泪哭的不能自已,故意鲁地调戏他:“上一起啊,烈卿真是够淫。”
崔烈埋,你知他肯定脸红了。
他要是羞愤逃开或怒斥你,你都会在这一步放过他的。然而,崔烈只是哑着嗓小心翼翼:“没有坏了您的兴致就好。”
“咕噜噜”他肚叫起来,崔烈再顾不得许多,直起撞开你,着大肚摇摇晃晃要从你面前跑开。
那边的猛地去,温的灌崔烈,他的絮叨戛然而止。
完,他来,绵绵地往里。双紧闭,竟然是直接被草昏过去了,被你捞在怀里才没成为第一个因为淹死的密探。
你看着这位胆小却一腔赤诚的卿在你掌心不不顾地颠鸾倒凤,睛越来越亮,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崔烈逐渐像个八爪鱼扒在你上,喃喃地在你耳边嗯嗯啊啊,随着动作鸡吧紧贴着你小腹的布料摩,被你腰带上的金线刮得又痛又。
你俯把崔烈掐腰举起来丢到浴桶里,接着自己穿着衣服翻去。浴桶站直了能没到,崔烈得站不稳,你脆把他一条大挎在腰间,右手袖溜来一仿真鸡吧――崔烈灌的时候藏得――狠狠一到底。
“!唔――啊!殿――啊!啊!啊……”
几天后,广陵王“大活好”“梦首选”的传言飞闺阁,各家小都脸红红地接了崔烈捂着腰一瘸一拐分发地第二次广陵王妃遴选拜帖。
看你似笑非笑攥着他两个手腕不松,崔烈终于两一,膝盖扣跪坐在地,褐的一一在他漫开。
“……”
你拉长音嗯了一声,慢条斯理:“清会把胃的污秽都溶了,化成一起排来。”
你想,你已经给了够多的机会了,这真不能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