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正被文丑和手一样灵巧的勾引得迷迷糊糊,忽然一声闷哼,险些磕到牙,是颜良忽然腰开始动了。他手不能固定你,又发狠地拼命你,让你不得不搂紧了文丑才能不摔去。文丑也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甚至松开一只压着颜良的手扣住你的后脑,连换气也不许。你两张嘴都发极为响亮淫秽的声,上都被搅得七荤八素,不消一盏茶,就绵绵从文丑上到颜良怀里,一抖一抖的,像条脱的鱼一样了。
他们一个凶猛且急迫,一个细腻而霸,都要在你的里留属于自己的印记。
得结结实实,甚至还碾了碾。
瞅你这亲王当的,在床上还得端。你腹诽着跨坐在颜良上,还有嫌弃自己,拿被了,才提纳了去。
文丑可能是最开始就准备好这么了,你的后庭被得很好,他去的时候没有血,但当两鸡吧同时在你时,你仍然亢地叫起来,死命在着你屁胡乱搓、红着的颜良背后抓挠,夹在他们中间。无路可退地被没有间隙的快吞没。
颜良想拉你的手,文丑无言帮你披上了外衣。他们两个都跪坐在床上,你推开门之前,看着这两双相似又截然不同的睛都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你,心里想的是——
文丑可以帮你欺负颜良,但不会让你一直欺负颜良。
这并不是一个需要你回答的问题,接来,你也没有那么多余力去思考这种走心的东西。
诶哟,你可真是怕了文丑这声殿了。还不等你消散余韵,难以消受的人绕到你背后把你捞起来,从背后着你的,还沾着你没蜜的阳在你的里来回摩。不等你警惕他的意图,你小里的东西竟然又起来,被一双熟悉的大手完全包裹住。
“殿。”
而你,和分别与他们任何一个时一样,你谁都没想。
你终于满意了,湿漉漉的脚趾,随便在他了。颜良侧猛咳嗽了一阵,早就在你的时候又重新起来了,被震得颤颤巍巍。文丑看你像玩一顿之后把半死不活老鼠扔一边就是不吃的猫般懒洋洋不善后,唤了一声殿。
你又抬起脚,在颜良紧绷着大努力控制自己不躲闪的隐忍目光里,迈开,一路向上,撬开他的牙关。
“你分别被我们的时候,总忍不住联想到另一个,那现在……殿在想谁呢?”
他们在分享你,又隐秘地独占你。
你还得靠他们兄弟俩在袁绍这牵线呢。
这一句让狼上变成狗。你看着颜良垂角弓一样英的睫,犹豫又笨拙地住你的脚趾,用宽厚的不得要领的,一一,又抗拒又顺从。你轻哼着,收缩,文丑去的顺着大蜿蜒,一路他嘴里,混着他自己的唾被咽去。
无论是向前还是向后,你都在迎合其中一个将你贯穿的更透彻。你甚至能觉到某个频率相和的瞬间,这对兄弟一起抵到了你最快乐的,又一即分,各自在两条甬里似是对抗似是合作的攻——你的花被颜良挤压大量先前混合的,又被文丑用手指送你的后庭;文丑拨你的乳,被在颜良的膛上摩,肉在颜良的掌心拢成一团,被文丑的大拍打啪啪的响声……
这时,文丑探上半,越过颜良,和正吞吐他亲哥鸡吧的你唇交缠。你也松开支着颜良的手搂住文丑的脖,和他拥吻,整个人挂在他上耸动。你们俩的长发都垂落在颜良上,随着交错,发尾扫着他的膛。
怪不得飞燕合德是妖姬,确实是太刺激了。
“!?”
这还是你第一次没有被颜良着,而是照自己的心意他。女上位让你能自由摆动着腰,尽用每一寸肉研磨他硕大的、饱满长的。你撑着他的石板一样绷紧的腹肌上律动,没十几就鼓胀得腰发酸,慨鸡吧真的是好鸡吧,就是上面不小心长了个笨。
漫长亢奋的快后,他们先后以最大的幅度你最深来。你歇够了,分别敷衍地啄吻他们,站起来,两人都从你里去。
传统的孩没有玩过这种怪东西,颜良不知所措地要躲闪。文丑又动了,一只手紧他的巴固定好,好声好气地劝:“你让她撒撒气,不然真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