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来了。他们海族人的阳平日里都藏在腹的阴里,交媾时便会像相柳的蛇那般自中弹。而在交合时为了防止伴侣逃离,男人们的肉刃就会在阴里膨胀、倘若是鲛人还会成结卡在里面。
这少年显然拥有着不低的海族血统,因而也得到了这项天赋。南柯看着自己上板纤瘦的小人,很难把他和在自己里那狰狞阳联系到一起。
折磨了他数日的终于得到解放,扶玉只觉得浑松快,绷紧的那弦儿彻底断开,他竟前一黑向后晕了过去。
就在她半眯着加快了手中抚肉珠的动作时,一只手轻轻扣住了她间的手腕。南柯睁开,却是洙赫。
她懒得起,就着这个姿势伸手去起自己的肉来。阳还在里,南柯慢慢动着腰磨着里肉,却怎么也得不到快乐。
扶玉额间沁细汗,原始的望驱使着他将抵在那脂红翕张的湿,略一沉腰了去。南柯半阖上,这海族少年还算年轻,因而不比成年男那般壮。
这般激烈的事扶玉从未会过,那肉越缩越紧,直绞得他脊骨发麻,他呼逐渐重起来,又腰了数十便猛地一,菱抵在膨胀起来开始。
他生得本就斯文秀,此刻腾了事红,便显几分脆弱的艳丽。他将自己挤南柯间,昂扬上翘的却如泛着玉一样淡淡的白。
南柯张唇住他湿的手指,齿尖轻轻咬在男人指腹上,模仿着交那般用尖过洙赫手指,糊糊:“……没有。”
南柯只听他咚的一声倒在床板上,阳却还在自己里,一时也有些不知说些什么。方才的还未让她十分利,不过扶玉年纪轻,这般能耐倒也正常。
想被她拥抱。
洙赫沾了满手淫,他用那只手轻轻抬起南柯巴,垂眸凝视着她,温声:“吃饱了吗?”
想被那片柔包裹。
上通阴阳、分清浊,扶玉便被这灵诱着抬起了。
扶玉微凉的手握住南柯髋骨,那肉刃得又深又快,每次时只留菱卡在,而后又猛地着柔肉撞到深。
那肉过于销魂,扶玉只觉得里的媚肉紧紧咬着他的,蠕动时挤压过的菱,将它往更深引。
他伸手扶住那少年人粘腻的,轻轻将那阳了来。没了肉棒,被开的肉登时涌一滩白浊的,粘在那阳的菱上,拉一丝淫靡的白丝。
那漂亮的阳很顺畅地破开媚肉到了深,就在南柯以为这场事或许不会尽兴时忽然觉得在自己里那阳有些不对。原本分明纤细的在尽数被女媚肉包裹后猛地膨胀起来,不过数息便壮了不少,连都撑得有些酸胀。
肉刃的膨胀带来一种新奇的快,扶玉轻哼一声,无师自通地腰起来。少年人纤瘦的腰一一,汗珠沁在苍白的肉上好似颗颗碎了的珍珠。
洙赫站在简陋的床板前看着这副淫靡的画面,晕过去的少年阳还在南柯里,而他求不满的小师尊正着别人的阳自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