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
言罢她也不给枕雪说那些没用的客气话的机会,又将余几人评了一遍,她双瞳波潋滟,柔和几分嗓音:“听闻几位是这儿的牌,不如让我见识见识各位的本事。说好一件事,只要让我玩得尽兴,你们的好可少不了。”
人嘛,只要有所求就会好掌控。南柯见他四人已是心神摇晃,不由得抿嘴一笑:“脱了衣裳,让我瞧瞧。”
抚雨和眠月齐齐一怔,他二人看向床榻上同样睁大了睛的枕雪,却只能乖乖听话。二人爬上榻,一左一右将枕雪夹在中间,眠月伸手抚起枕雪淡粉的乳尖,抚雨则将手伸向了枕雪的间,拨起这双儿的女。因着南柯调了表演,抚雨又掰开枕雪的大,将他的秘暴在南柯。
因着未起,四阳都温顺地垂,颜倒都很好看,不过南柯转念一想,这儿是勾栏,他们伎的自然会保养秘,倒也正常。她简单扫了一,四人中听竹之尺寸最佳,抚雨的肉中段略,也还不错,余眠月虽不如抚雨,却胜在菱上翘,时能着极乐研磨。只是这枕雪……南柯停神,四人中唯有枕雪阴发稀疏,又因其发苍白,那儿就跟没有一般,只是他的十分秀气,不像是能把人的那种,他又是凭什么爬到这四大公的?
目如画。直到她看到那名叫枕雪的伎,南柯神微微一停,几分玩味笑容:“怪不得你叫枕雪,这一白发,当真好看。”
就在南柯的目光,抚雨低住枕雪耳垂,两长指剥开女花唇,直直刺。枕雪一声哦,南柯只觉得自己间涌一缕。
南柯来了兴趣,不由得又观摩了这四阳一遍,这次她却发现枕雪好像……没有男的卵。讶异她伸手指抬起枕雪的阳,却见其间本该是孙袋的地方裂有一条细,一肉珠嘟在肉唇上方,显然与南柯那女如一辙。南柯不由得睁大了,这枕雪,竟是个双儿!
四人相视一,没想到这主儿是个直接的,原本还想小意温柔戏,看来也是不用了。于是四名男侍纷纷开始宽衣解带,一件件袍衫落了地,四赤年轻的男在晦暗灯光透着一种说不来的诱惑。南柯勾勾手指教他们靠近,她这个倚靠的度刚好到男人腰腹间,于是她开始观摩起这四人的阳。
南柯只听枕雪几声动听的如泣如叫的浅浅呻,又看见他那双望向自己时带了媚态与淡淡幽怨的神,更加赞叹此人的极品。
南柯抬对上枕雪的睛,他苍白的睫一阵抖动,脸颊浮起绯红,显然是羞赧之意上了脸。他模样秀,如名字般有碎冰雪的冷,南柯不由得在心底赞叹了一声尤。同时,这夜她想怎么玩也大概有了绪。于是她一指枕雪:“你过来,躺在床上。”
四人一听皆是心一。这人间六郡少有修士来往,平日里侍奉筑基修为的女客已是罕见,而像南柯这种伐神修士,指里漏一些好都够他们四人在这烟花柳巷再提一提价了。
言罢枕雪温顺地从床尾上了榻,赤躺在了床上,一双脉脉地看向南柯,好像在等待她的垂怜。那神过于柔似,南柯忍不住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颊,床边三人见此不由得有些暗暗气馁,没想到让枕雪了筹。可是一刻南柯转了,素手一伸,指了抚雨和眠月:“来,你们两个,去他。记住,是表演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