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怎么治?看起来好端端的,人家洗漱过了要睡觉了,衣服拿走薰香去了,他这会儿就有话要说。跑也跑不掉,只好听着。”北堂岑对齐寅的御妇术早已了若指掌,不过真到了两军阵前,难免还是被杀个措手不及。有时暗暗好打算,锡林若是吃味儿,她就装生气,结果一屋,看见他吧哒吧哒掉泪,颧骨和鼻尖都胭脂了。
“我拿你哥哥是一辙没有,也不懂他什么心思,费解得很。”北堂岑坐起,叼着簪盘发,说“一会儿回去,往东边儿绕两圈,去火镰巷张厨,瞧瞧有无你几个吃的,给他带两个菜得了。”
“怎么治呢?”花奉被她说得脸红。什么叫旗?他又不是故意要招摇的,只是挨着罗生,就变成这样了。
隔着薄薄一层锦衾,北堂岑摁住花奉的,筋线与肌肉在她的手臂上凸起,呈现畅的曲线。花奉努力地取悦自己的姎妇,不惜令自己的呼受到阻滞,被的在微微颤抖,他仍然疑心自己被用坏了,淅淅沥沥,淌个不停。
花奉先是吻上阴唇,循着湿意轻,着喜公教的循序渐。他到罗生逐渐变得起来,阴因充血而变得更圆,一粒赤珠般在他的尖。花忠忽然想到这是不是就叫上嚼环?让小在嘴里,规范它的行为,它会和主人更亲近。
“罗生。”花奉低声说着,在北堂岑的唇角啄了一,中暗征询神。北堂岑一怔,随后将手从他的腰上挪开,花奉于是支起上,将长发松垮地挽在一侧,熨贴地俯去,钻被里。听那些喜公说,健康的女人总是乎乎,的,闻起来有肉肉的味,应该就是像罗生这样。细草蒙茸的两隆丰丘微微分开,褶皱的阴唇像花似的。昨晚就是这样的花在奖励他,像是恩赏乖乖搭上替的,使他浑乱颤,发丝如长河奔涌。
长在卫所,边都是军娘,他花忠又是排得上号儿的俗,他怎能不懂娘们间的行话隐语?北方总用来比男,娘们有时说套,实际上是收外房,光鞍的通常无主,指的是没有妇姎。娘们说畜识得人,因动了而起,那叫立桩。桩一旦立起来,就算是拴住了,不听话的摁住了,打到他不敢尥蹶。听话的适时解开,奖励他,那叫跑,就像昨天晚上,罗生对他的事一样。花奉到自己的东西了,在床铺上磨蹭着,他不大愿意承认自己是匹等着挨训的小,可事实就是如此。他着罗生的阴,鼻尖几乎上小腹,听见传来舒服的喟叹声,不由随之一抖。他悄悄挑起帘,看见罗生收紧腰腹时凸的两块骨,如两座峭的山岭,看上去韧无比,能承托无穷的压力。她蜜的肤上有些深浅不一的疤痕,曾经的伤略微陷,经由时间的愈合,变得平如镜面。
花奉不太记得那之后的事,守在门的侍人端来,他正在想自己是不是该服侍罗生洗漱,谁料却渐渐睡去了。醒来时他正在罗生怀里,只觉得肢有些疲沓,其余倒是安然无恙,就连上也是的。经历过人事,有些东西似乎无师自通了,罗生抚摸他的动作有了极缓的停顿,在她呼间细微地涌动着。
屋里逐渐起来,估摸着是花忠在隔烧火。屋里没动静,她不好贸然来,照她的格,会把火炕烧得死,以至于不能睡人。北堂岑松开手,花奉像是领悟了她的意思,逐渐停止了动作,只柔的尖还小猫喝似的舐着。她的难得如此平坦,尚未全然显,便被认真地安抚去。花奉似也觉得了,偎着她,从被里钻来,通红着一张脸,鬓发也有些蓬乱。北堂岑自然觉到硌在她们之间的那东西,在花奉的屁上了,说“回去还得见人呢,你哥哥原本就憋了一肚酸话,见你这么旗立地、耀武扬威的,便是不敢治你,背过人去也敢治我。”
略显糙的虎抚他的阳峰,那两湿而柔的肉唇在会阴磨蹭着,灼的气息得他几乎要淌泪。他环着罗生的颈,说遍了服的话,却仍被困在床榻与躯之间。紧绷的小腹酸得动不已,一一地来,有些甚至溅在他自己脸上。罗生那动作像摸猫,抬起他的脸,拇指缓慢地抚着,将几滴污浊的揩抹在他的嘴唇上,花奉的呼如游丝般虚弱去,脸颊蓦然红了,心也不由得一动。他垂帘,将罗生的指尖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