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涧是被一阵阵的gong缩疼醒的,昨晚上灌的类羊shui将肚zi又撑大了一圈,即使是gong缩也可以听到因为胎动而作响的shui声。他又这样挨了会儿,阵痛终于消减xia去才撑起shen坐了起来。
天还没亮,房间里只开了盏床前灯,光线昏暗加深了他对gong缩的gan知,距离上一次gong缩只有不到半个小时,不间歇的胎动时重时轻得敲打着他的思绪。
江涧原本只是想慢慢忍过这阵gong缩,偏偏孩zi的脚有力得踢打他的前列xian,几xia便惹得他xingqi翘起ding在腹底,只能曲起双tui大开着。
一只手顺着腹底xia移落在xingqi上回想着程棉给他zuo的那般来回抚wei着,却迟迟得不到要领,阴jing2被他摸得guntangting立像是xia一秒便要she1jing1,偏偏只有mayanchu1可怜兮兮得liuchu几滴yeti。
“唔…呼…呼唔…呃!哈…”
没能she1jing1的憋涨gan让他有些chuan不过气,gaogao隆起的肚zi原本就让他觉得左右为难,没有了扩张棒的后xue变得空虚,脑海里满是那女人握着震动棒一遍遍在那xue里choucha的记忆。江涧不得章法得摩挲着kuaxia,双指很轻松得chajin已经湿hua的xuekou,快gan浮现让他紧抿着唇忍不住重重呻yinchu声,xia一刻便慌张得捂住嘴。埋在产xue里的双指也只是没有目的得choucha着,找不到mingandian反而让他累得有些失力,抱着肚zi又tan靠会枕tou上,xingqi却半dian没有ruanxia来的意思,只能又一手rou着乳肉一手抚wei着阴jing2。
“江先生?是睡不着吗?”程棉难得的失眠,睁开yan便是盯着天花板大脑一片空无,闭上yan连外面风chui过树叶的声音都觉得刺耳,男人的呻yin声在过分安静的凌晨显得格外清晰。走到人房门kou手已经搭在门把手上还是先礼貌得询问了句。
“…没…唔…没事…”
江涧也没想到会被程棉听到,直起shen慌乱得想盖过被zi,偏偏这时候肚zi突然gong缩,胎动频繁一xiaxia踢打着他的孕nang,像块tang手的石tou,里面的活wuding着xia移的gongkou,还在折磨着他的前列xian。
他还没整理chu合适的姿势,门便被推开,程棉似乎是已经猜到会看到这样的场景。
“是gong缩疼得厉害吗?”程棉没有多留意他gaogao翘起的阴jing2和半开小kou正吐着湿shui的产xue,只是温和得贴着他正在经历gong缩的孕肚。
“唔!呃…别碰…啊!”江涧的肚zi疼得发麻,肚pi紧绷着让胎动变得更加显yan,还没从gong缩中缓过来,孩zixia坠着压迫到前列xian,阴jing2mingan得翘了翘,xuekou也跟着吐chugu粘稠的yeti,让他羞耻得xia意识就要并拢起双tui。
程棉握着他的膝盖没让人如愿合上,她非常清楚gong缩频繁且也规律这是孕夫产程要开始的意思,贴在人肚pi上的手围着肚脐转了几圈,gan受到那阵gong缩终于停止,圆隆的肚zi缓慢的ruan了xia来才移开手转shen就要chu去。
“别!别走…呼…”江涧浑shen被薄汗打湿,耳尖和脸颊都浮着红云,分不清是疼的还是被yu望折磨chu来的,他只是更张大了双tui,一只手摸到已经半开着的xuekouchu1。“…chajin来…用那个chajin来…”
房间里安静了几秒,只剩江涧有些沉重的呼xi。
“我就是要去拿的。”程棉han着笑故意逗他,此刻产程刚刚开始的孕夫脆弱的已经没有当初那般矜贵清冷,这样的变化让程棉有些莫名的心yang但她还是没有表louchu来。原本她只是要拿备产的仪qi,现在手上倒是多了几个玩ju。
等她再回到房间时,江涧正侧躺在床上,圆鼓鼓的肚zi落在侧卧枕上,被zi盖在tui边nuan黄的灯光照着让他显得格外柔和。
“困了吗?肚zi还痛吗?”程棉将仪qi和玩ju轻轻放在桌zi上,看着人因为gong缩而有些泛白的脸se有些担心。
江涧眨了眨yan睛,看向那桌zi上的东西。“没有,不继续了吗?”
询问的语气让程棉的心都ruan成一团,将那玩ju拿了过来,是两颗大号的tiaodan,被她提前清洗消毒过的。要是以往的江涧可能是很难吃jin这样的tiaodan,但正经历生产的xuekou被湿hua的yeti泡的ruan烂,很轻松的便吃了jin去。
两颗tiaodan全busairu时江涧还保持着侧卧的姿势,炙re柔ruan的xuedao突然被埋jin异wuxia意识便想用力将它们挤chu来。偏偏程棉双指ding着tiaodan又将它们送得更深,便an开了开关。
tiaodan的震撼和原先的震动棒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