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涧回过神,望向对面坐着的女人。“嗯?”
程棉收回手,将人的上衣拉回。“预计应该这两天就会正式产程,江先生如果觉不适请立刻和我说。”
说完将刚温好的药茶放在人桌上便退了书房,程棉的房间就在他旁边,她习惯先在睡前写日记,偶尔是长篇大论,偶尔是草草两句,但这似乎已经成为她提醒自己活着的方式。
“需提前扩张产,手动扩张后使用扩张棒。”
话语变得迟顿,缩持续了快两分钟,江涧的手着椅把手攥的发白,手臂上青筋暴起,无法开的疼痛让他产生昏厥,隆的孕肚鼓动了几终于了来,视频会议也匆匆结束。
江涧这个还未世孩,血肉相刻生命的动,让他偶尔会觉得鲜活。
“怎么了?肚痛吗?”程棉见人会议结束才快步走近。
要赚钱,要赚很多钱。
“产程未开始,假缩频率较低。”
江涧有些脱力得靠回椅上,任人在肚里,力舒适得让他觉有些乏困,他顺从得闭上了睛,只有那双手似乎寻找到什么引导一般施力推他才有些不适的闷哼声,球里的胎儿被迫推着转了半圈,羊咕噜噜的作响。
“…唔…它…呼唔…够…够了。”
“江先生,江先生…”
“假缩,但胎儿的脚位置不太合适,虽然可能会自己调转过来,但还是需要人为摩预。”
只是片刻,又变成舒缓的安抚摸抚,绕着圆的肚转了几圈,才又顺着腹侧推。江涧清晰受着肚里胎儿因为外力而翻了圈,孕肚在女人手里像颗可以随意变换形状的球,刚刚要发脾气躁动的胎儿又被她摸得安分来。
“…这个季度的报表…周…发给我…”
“拜托!到底是谁求不满!”程棉从思绪里惊醒,摇着脑袋合上了日记本,翻钻柔的被里。
“突然变…涨痛得厉害。”江涧看着女人走到自己边半跪,手贴在腹停了片刻。
程棉顺着人的孕肚摸了圈寻找胎儿的脚,男人的肚比白天要坠了些许但显然还不是胎儿盆产程的况,简单的诊基本可以确定是假缩。在确认胎儿活泼的厉害导致脚还是相反的姿势后,她也只是安抚得给人摩了腰腹。
江涧其实想拒绝,他的肚实在涨的厉害,胎动总是能到他的胃,明明什么也没吃却还是觉得撑的厉害。但看着女人已经起去收拾了碗筷准备药茶,也没再开,扶着肚回到书房准备办公。
“哈…哈…呼呃…呼…”冷汗从江涧的额边落,他还没开唤人,程棉已经早早站在门边。
男人的肚缩时像块石但却浑圆饱满的,漂亮极了。
“没有胃吗?”程棉本是想告诉对方明天需要的备产程,只是看到人迟迟没有动筷便换了话题。
时连肚都会浮现一片粉红,乳尖都翘起来像两粒红豆,那么的怎么熬过孕晚期的望呢?
程棉将最后一饭快速送嘴里,男人饭的手艺很好,她其实还有胃吃第二碗但她还是克制住放了碗筷。
洗漱完坐在书桌前刚握笔写日期,便听到隔门被打开的声音,程棉只是安静听着声响,十几分钟后门被关上,她才又握笔继续写着。
回集团的命脉也被江涧扼杀在摇篮里,连母亲都觉得过于冲动的决断,江涧也没有放在心上,胚胎移植的手术他只用了一周便准备妥当,连孕期他都没有丝毫松懈,一步步彻底吞噬掉那个男人所有的权利和地位。
他只是因为临近生产才不得不停止去公司理工作,但短短几天积攒的事多的已经让他觉乏力。和国外的分公司总经理开着视频会议,双间的孕肚坠坠得泛着痛意,直到涨痛变的紧绷,双手再怎么抚都像块石一般,江涧才分神抱着腹底向上托了托。
“我泡缓解的药茶,江先生晚上睡前喝一杯。”
“…只是涨得厉害,不觉得饿。”江涧垂着抿了清汤,明明只放了少许的橄榄油却还是让他有些反胃,但还是皱着眉将汤吞咙里便放汤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