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白好屁!肌肤柔光,没有素沉淀,更没有什么大小疮疤,常年捂着的肉白得晃,大大小小的遍布红通通的掌印,看起来白里透红,随动作就在翠花前晃动不止,瞧着诱人。
翠花不快,她最讨厌有人拒绝自己,尤其面前这个愣傻,当玩傻儿那圆又大的屁玩得更起劲,盈盈的肉抓了满手犹不满足,“把脱来!”
说的话也格外和些。“我答应的,当然会到了,你可瞧好了,这些是香附,那些可是韭菜,你连闻都闻不么?要有再次……”
傻儿哪里肯?脱了,自己的异常不就一览无余?拼命就往前爬。此时意外陡生!本来那已经旧了,系的又不牢固,一捂一挣,便直接落来,一览无余!
“站那里什么?不晓得搭把手,叫我一个人忙活啊?”
傻儿警惕地瞪着她,站得远远的,不敢相信她居然变好心了。
却不知,此时路过的翠花爹把这一幕看在里,心中有了一些计较。
原来翠花光是上手打还不满足,还要亲自好好的验一,这手一放上去就像陷去的绝品沙包屁是什么样的手,面团也似的大力搓起那被打得发的屁。看着傻儿这塌腰摆的窘态,不由调笑:“瞧你这样,倒是像极了我家里以前养的狗儿,急不可耐的等着被上呢!要不要我的狗儿,叫我一声主人,我给你好好一,嗯?”
“绷那么紧什么?我手都打疼了!放松!”傻儿忙不迭的放松紧张的屁肉,生怕慢了又让翠花找到机会挑剔。
傻儿听了这话,觉十分奇怪。本来翠花往自己的屁上招呼时,觉得十分羞耻,屁又辣又疼痛,但是一不受控制的往着汇去,听了翠花“狗”云云,更是无法抑制,几发,傻儿本能觉得不对,急忙往外爬去,中说:“你没说要这样……放开我!”但是又哪里逃得开?此时翠花的手像两枚钉,钉穿了莫名了的傻儿,把他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傻儿脸也几乎和屁一样通红,脑终于上线了,拼命爬起来穿上,掩盖自己窘状:“你打也打了,该告诉我怎么活儿了!你要帮我的忙!”这时,他不听话的阳总算渐渐冷静来。
“噢!”
翠花这才打着顺手了,左右开弓甩巴掌上去。一开始打了,手好到几十都止不住,只觉得手的肉结实有劲儿,待到放松来又充满弹,随着自己的动作一弹一弹的开肉波。
傻儿忙忙的站近一些,调动不多的大脑容量努力记住翠花说的东西,只是记不好,总要重复几句,又或是问一些蠢问题,惹得翠花白翻到天上去,没好气的又解说几次。
不是,这人有病吧!
只是……那被宽松包裹着的大鸟,怎的看起来比当初大了几分?
翠花回到家,一拍脑门,想明白了:傻儿那是起反应了,被人打屁,居然立起来了。
她越打越喜,简直把傻儿的可怜屁当成一个柔又有着力的绝好沙包了,“沙包”打着打着还会升温,打多的肉好像还更乎些。打的地方不同,傻儿的反应还不同,大力甩一巴掌到面上,会拉长了,呜咽一声;轻轻打几,肉放松了再猛地甩一巴掌到心,又会让傻儿发一声短促好听的惊叫;同一个地方打的狠了,傻儿的屁便会左躲右闪,但是空间就这么,傻儿的屁却又那么大,无论怎样都逃不翠花巴掌的辖制范围,屁尖儿左右画圈,倒像是拒还迎,蓄意勾引。很快便被翠花的巴掌追上了,又是狠狠的一个巴掌上去,傻儿发一声悲鸣,中不住:“别打了……别打,傻儿错了、错了,再也不敢了……啊!”
再低,最后双膝一曲,跪在了刚浇过河的湿泥土上,又努力翘起屁,这个角度才叫翠花满意。
……
他心中怀疑,翠花这样拿乔,就是想叫自己趴在地上挨打,也不知怎的自己就惹到了她。
翠花心不在焉的答应了,脑还在思索傻儿大鸟的异常。折腾这一番,莫名的怒火像扎了的气球,漏到不知哪个地方去了,心中暗自好笑,我跟一个傻计较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