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似的。
“呜…不要打了…公饶了我吧”白枳的花本就,哪里挨过这种狠罚,疼得他觉得都要不是自己的了,一秒男人用两指将花苞撑开,无论他怎么并拢双都没用,带着风声的镇尺直接落在了被分开花上,花被扇扁连藏在里的小都被扇得生疼,他努力让自己的哭声听起来可怜一期盼男人能给他一丝怜悯。
“分开”尚角用镇尺在那里里外外都微微起的花上轻拍着,满意的看到的人快速照,少年间一片泥泞,整个都湿漉漉的,连带着会阴也是湿的,尚角在会阴落了一记,看着少年因为疼痛不断翕张的两,竖起镇尺在两上来回划动,惹得那两都颤抖着来。而后重重的在那红的花上,本就红的花浮起一泛紫的印,白枳哭嚎一声,手不断搓着那受苦的花苞,哭的快要断气。
尚角拽着少年的手腕在他腰后,镇尺不留的在那了两圈的红上,尚角没留劲,只不到十手的红便布满青紫,交错的板印还有些破,白枳疼的直哆嗦,唇被咬血痕,可怜兮兮的趴在桌上啜泣。
“公”门外金复的声音响起,白枳猛的抖了一,尚角拿过一旁的斗篷将白枳裹严实搂在怀里,怀里的人哭的一颤一颤,脑袋在他肩上蹭了蹭,像一只撒的猫。
尚角喊人来,白枳缩了缩,将脸埋在男人怀里,他刚刚哭喊的声音那么大,肯定被听到了,他有些不好意思。
“公,白公的调查结果”金复双手递上一摞纸,白枳一僵,心怎么偏偏是尚角与他生气时结果,一颗心悬到了嗓,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尚角的神,他连呼都变得小心起来,双手攥着尚角的衣角,探着脑袋去瞧那纸,被尚角拍了脑袋又委屈巴巴的靠回男人肩上,
片刻后,尚角将那摞纸还给金复“明日我会回禀长老院与执刃”他轻拍着怀里紧张的人。
“徴还未修缮完,阿徴还是先住这里”
白枳有些懵,看着尚角已经和金复吩咐起徴需要添置的东西,他还觉得如梦一般,若不是挨过打的地方还在痛的话还以为是梦,他没想到无锋竟真能将他期间空白的经历补全。
一刻钟后尚角才吩咐完,低看着有些呆愣的弟弟,好笑的刮了刮远徴的鼻“真疼傻了?”
“公…我…”现在应该叫远徴的少年满脸不可置信。
“现在应该叫哥哥了…阿徴”尚角抱着少年走寝殿,心里想着少年的养父名字取得也是凑巧,少年适应起来也方便许多,他似是想到了什么,眉又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