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的肉上,那因为疼痛不断的收缩,随着张合的淫将他的手指都沾湿了,少年的也因此变得一片泥泞,倒不像是挨罚像是在奖励他似的。商角双指将少年红的肉撑开,借着月光检查着里的肉,上的少年因此又开始挣扎,却被他死死的在上动弹不得。
远徵快要羞死了,他自己都没瞧过的地方正被他哥哥仔仔细细地检查着,商角甚至还用指尖在里的肉上轻划了两,他有些绝望地呜咽一声,想躲却被着腰挪动不了分毫,他第一次觉到乾元与坤泽的力量的悬殊。
“哥哥…我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欺瞒哥哥了……”远徵的信素讨好般的围着商角打转,还有胆大包天勾引他的意味,少年的小算盘打的很好,勾着商角标记了他总不能再接着罚了吧,商角与他契合度这么,他才不信商角一反应都没有。可一秒上落狠厉的巴掌将他人都打懵了,那巴掌实在太重太痛,痛得他连哭都忘了。
“这就是你认错的态度?看来我需要教一教远徵弟弟坤泽的规矩了。”商角声音冷得吓人,落的巴掌将少年打得整个人都往前一倾,勾人的信素顿时消失不见,他被商角拽回原位,双耸着无助地承受着拍打。商角继续落掌,每一都将前的肉狠狠拍扁而后浮起一个深红的痕,商角武力本就力气大,不收着力没几就让远徵绯红的变成了深红,挨得最多的峰有些发紫。
远徵确实不知什么坤泽的规矩,门本就坤泽稀少,他装作中庸本不被什么信素的规矩束,只是偶尔几次街上都未曾看到过坤泽,听说过坤泽被束得确实很严,他也没放在心上过,他装作中庸久了甚至真的觉得坤泽的规矩与他无关,他觉着只要被标记后他就属于商角,才不用学什么烦人的规矩,商角总是会着他的。只是此时商角的态度让他有些慌了,难不成他哥哥对他当真一觉都没有,不然为什么没有半反应甚至打得更痛了。疼痛之余,他努力从童年为数不多的几次训诫回忆里寻找挨打时的规矩,乖乖地将撅起,装作一副乖顺的模样,希望他的好哥哥能消消气。
“哥哥…我认错…我认罚,轻些打好不好…”远徵这是真的不敢再起旁的心思了,只盼着商角能看在他乖乖受罚的份上落的巴掌别那么重了。
商角又在那上扇了几巴掌,见远徵老实来,吃痛了也不敢再躲了,这才满意地松开桎梏着少年的手,冷声“去将你的家法匣拿来”
远徵从小就被商角养着,虽然没怎么被揍过,但他有满满一匣的家法板,大分都是商角用来吓唬他的,他也就只在小时候挨过几次戒尺,只不过没挨几商角就会虎着脸问他知错没有,他再哭着撒便会被商角抱在怀里哄了。但今天这个状况明显不是他哭一哭撒撒就会被放过的小错了,远徵跪坐在地上,双手不断着自己胀的,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商角的神,想撒求饶又不敢开,刚才一顿巴掌将他打怕了。可他的家法匣在书房,从寝殿走过去要一段距离,他又瞟了一他落在一边的,还不等他开就被商角拎起来,用衣带将他衣衫的摆撩起绑好,将刚受过罚还在发的了来。
“不是说认错认罚?还不快去”商角一句话将他的后路全堵死,远徵只能红着耳朵小跑去书房,一双手不知要先遮前面还是先捂后面才好,他今日真是里面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