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不好看……很是无趣…啊!”远徵话还未说完右也狠狠挨了一记,少年痛得在脚榻上小幅度的跺脚
尚角给足了他接受疼痛的时间,少年的已经有将近一年多没受罚过,也不如从前能忍痛了。他耐心地等着少年缓过来才“没有看花魁舞?”话语中带着他自己都不易察觉的醋意。
尚角罚他从来都是左右各一并一记,也就是说他左右要各挨五十才算惩罚结束。
少年吃痛地踢了踢,哭的可怜,又将献祭般地送到尚角手,乖顺地贴着戒尺“远徵知错了……哥哥别生气”噎着说,听的尚角心里有些柔。
紫黑的戒尺贴着肉摩挲半刻,而后扬起带着风声结结实实地砸在少年的左,白如玉的被毫不留地砸扁而后起戒尺形状长方形的板印,左中央凸起一个鲜红的模糊角字样式的印。
“我知错了……哥哥…轻些罚吧……”远徵已将床单哭得湿透了,尚角用手抚着他后受责的地方,惹得他又是一阵颤抖,起的现在连一片羽落上去都是钻心的痛,更何况是尚角带着茧的双手在那压,与受罚没有什么区别,远徵的泪簌簌地往落。却怕坏了规矩惹哥哥生气,赶忙趴好讨好似的将送去,方便哥哥落板。
“听懂了……哥哥,我会乖的……”远徵被拍的双一阵颤抖,连带着全都在轻颤,带着哭腔回。
“今日不多罚,就罚五十……但你若不守规矩,就罚一百。听懂了吗”尚角也放柔了声音,用戒尺轻拍少年红的,被雕刻花纹到的地方都凸起一个深红的圆形印,隐约还能看到里面不完全印上的“角”形字样。
“请哥哥责罚”
“乖孩…”尚角在他被汗湿的上了,轻拍两远徵的大,对方很快的将双分开,连藏于双间的后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远徵小声地呼痛而后落一串泪珠撒落在尚角脚边,他只觉得左边被扇的狠狠麻了一而后疼痛在后炸裂开,痛得他连大都在痉挛。
是去吃了果喝了酒,哥哥别生气……”远徵觉到戒尺贴在后摩挲,紧张的连大都在微微颤抖。
“只剩二十了,远徵弟弟忍一忍就过去了”
远徵虽然被扒的全赤但因为疼痛已经了一汗,连发都被汗湿透了,全止不住地颤抖,上的小铃铛也跟着他动作一响一响。因为尚角刚刚一连串的责打,人已经快落到地上,被绑起的双手紧紧绞在一起。
“哥哥…我记得…记得的……我不敢了…呜…哥哥莫要生气”远徵泣着,往哥哥上挪了几分将抬,双分开,只剩脚尖地
尚角重新将戒尺贴在少年已经起的上,朝着峰左右各落了一,不等少年反应,又各落了两,将连同交接也一并。
“哥哥轻些罚吧……好痛……”远徵双手在腰际摩挲,看上去很想趁着尚角不注意偷偷摸一挨罚的双。尚角自然不会如他所愿,将少年的抹额从脑后解,抓着少年的双手捆在了腰后。而后惩罚似的加了两分力在他峰一边来了一,换来少年压抑着的惊呼声。
“看来远徵弟弟许久未受罚,连受罚的规矩都忘了,今日我就从教教远徵弟弟规矩。”尚角拉着少年被反剪的双手将快从上落的人往上拽了拽。
尚角落板没有规律,或狠狠落两板给与远徵休息的时间,或一连串地落来不给他任何息的时间。远徵像是误猎场的小鹿,被猎人玩或急或慢地追捕,想逃却又逃不掉。又是一连串的板,左右开弓将双得颤抖不停,双从红变成深红,受责的肌肤也不再柔而是胀发,拍击的声音也不再清脆,尚角刻意的将每一板都与之前的印重合,将圆形的印严丝合地印在远徵上,三十板过去凸起的圆形印已经的有些发紫,想来五十板过后必定是要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