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要吗?”
“嗯……?怎么了?”
坏小孩得寸尺,啃着先前未得到照顾的乳粒,还着手就很不规矩地伸到方,隔着柔布料摸到一手温濡湿。
景元被着酥极了,那虽然觉到空虚,但终究想在这小孩面前保持些年上者的矜持。
景元心一,随即又有些啼笑皆非。他一只手小孩的鼻尖,直到把小孩脸皱了才松开,“怎么?还叫将军呢?”
于是便看到刚才还得寸尺地喊他景元妈妈的穹事到如今却开始害羞,扭扭了半天才声,彩相似的金瞳极近距离地望着他,语气里带着些难得的认真:“景元,我要亲你了。”
景元还在忍耐过那时便会窜上背脊的、让人大脑发麻的快乐,不知何时那小孩已经凑到他前,巴巴地望着他。
少年的阴比景元想得要长,空虚已久的被逐步填满带来的快已经让他的腰开始发,想必完全坐去时连都会被起来。但他还不想失去难得到手的主动权,便避开那些额外的分开始上上律动起来。
“景元妈妈……”
“那就让拒不认错的小穹不东西吧?”
“啊、嗯、呃?”
“那将军又要以什么惩罚我呢……难是用这里?”边说着边对着那的阴双指并拢一夹,让景元绷起迎来一次小。若是不隔布料直接被这么碰上去……大概会直接吧。因脑中那淫的幻想景元反地试图夹住磨蹭,但却因为穹的手还挡在中间无法得愿。
灰发少年抬望着他,中着几分狡黠,明知故问。
“将军……”
“嗯……?未经允许以犯上……该当何罪??”
景元觉浑的孔都炸起来了。他本意只是开个玩笑缓解气氛,但这小孩接受能力也太良好了,他怎么也是个活了七八百年的大男人,甚至年龄都会被当成老人了;对于糊里糊涂间说前面那句话的羞耻心瞬间袭了上来,同时也为这坏小孩给阳光就灿烂的程度有想磨牙。他几乎是与此同时便用手臂挡住了脸,但丝毫遮不住烧红的耳尖:“别再说了……”
于是景元几乎能看到那本以为会被责怪的幼犬耳朵噌地竖了起来,还埋在他的双乳间,亮着双望着他糊糊地吐几个字。
被景元压在的小孩脸红红地看着他,呼明显急促了许多,攥紧了拳忍耐快。对于初次尝试的少年来说那烈快想必是手冲从未得到过的,没有急冲冲地住自己的腰就往里乱已经值得夸奖。
景元也起了几分玩心,在穹隔着亵挑逗那已经泛滥的时断断续续呻着故作嗔怒。
又有怜惜从景元心涌上。好吧,他的小孩实在是太小了,以至于他对对方那恶作剧也完全生不起气来,只觉得可。可能这就是滤镜吧。景元活了这么久,事到如今却因这青涩的恋心而心加速
哪怕言行再大胆,少年终究还只是个小男。在景元褪被浸透的亵,将那还在往淌的淫抵在他的时便已经红透了耳尖移不开了。景元扶着小孩那坏东西用一吃去,由于已几百年未与他人交过导致景元的动作有些生疏,好在对付即将被他夺走童贞的儿已经足够。
于是景元很合地闭上。在这呼都能完全受到的距离,与穹的第一个吻很是柔,先是蜻蜓,随后又像只幼犬一样他的唇,温而湿。
“我可以亲亲将军吗?”
少年焉巴来,看上去像只等待训斥的幼犬。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景元先是瞪大了睛,又像是想到些什么般怜惜,了少年茸茸的发,带着调侃的意味笑笑:“只是现在的话,你倒是可以把我当成你的母亲。前提是你不介意我是个的男人……”
亲的话……”
本就因剂扬的火燃得更旺,不顾因余韵还带颤抖,景元翻把穹压在,把对方早已撑得难受的一扯,让那该被他惩罚的坏东西很有神地弹来。
“将军,你面已经湿透了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