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传来一声厉喝:“且慢!”原来是个带发修行的杏衣尼姑领着一众女弟而来。
有人:“这不是静矣庵的悬清师太?”
静矣庵……阿九闻声看去,那师太长得倒也端正,不过目凶光,看得人不舒服。她后的女弟个个神有些呆滞,无甚生气。
阿九想起那册中记载,暗:果然可信。
不过一个眨,悬清师太已翻飞上台,她从连成雍手中夺所剩的那本名册,鄙夷:“你们无人敢看,我敢!”
阿九心猛,若留来的是那本传记,萧浔该如何解释。
所幸悬清师太并未着急去翻看手中的册,而是对萧浔:“在此之前,贫尼有个疑问,想请曜泽公解惑。”
萧浔依旧沉着:“师太请说。”
“我只问你,你师父嬴己销声匿迹二十年,为何突然世,还主动约战律长风?不要拿什么维护正的鬼话搪,你们信,贫尼可不信。”
不待萧浔解释,悬清师太直接挑明,“呵,恐怕是为了一个女人吧!不知大家可否记得二十多年前名噪一时的武林第一人,也是嬴己唯一的女弟,盛宓。”
如此引人浮想联翩的言论,台顿时议论纷纷。
“二十年前,澹镜山之主律长风痴恋盛宓,为了其现,血洗了她妹妹盛安所在的晏家,从此盛宓也再无踪影。直到不久前,江湖有了关于那个教圣女的传闻,她正是姓盛,随即嬴己和律长风同归于尽的消息也传了来。”
“一切实在太过巧合。”悬清师太嘲讽:“依贫尼看,能让嬴己如此迫切找律长风决一死战,很明显是他惦念着自己的徒,说这师徒二人有私,违背人,也是可信的。”她层层剖析,图穷匕见,“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敢问萧公,若那教妖女真是你师父和师的女儿,你将如何之?又如何当这武林之主?”
“曜泽公真是可怜,被这番无稽之谈质问。”飞霜悄声:“倒是这个悬清师太,一提及嬴己,就这样咬牙切齿的模样,真让人忍不住揣测其中有什么不为人之事。”没人回应,她转首时发现旁的人正蹙眉捂着,忙扶住:“妤儿,你怎么了?”
“没事……”阿九摇了摇,听了悬清这番话,她说不上来是担心萧浔,还是因为晏家覆灭的旧事,亦或是别的什么,像是有块无形巨石沉沉地压在她的。
她看向台上,发现容映澜竟走了过去,他不假辞,指责:“你这老尼简直信雌黄,到底有何居心?”他拉住萧浔,“阿浔,我们走。你也不必去向他们自证什么,我知,你本不稀罕当这劳什盟主。”
“映澜,不必担心。”萧浔反住他,低声:“我自能应对。”
“两位公稍安勿躁。”悬清师太举起手中册,“待贫尼看完这名册再走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