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悦逐渐地适应了这种冲撞,虽然他混合着泪和汗的面庞与有泛白的嘴唇看着不是很妙,但实际上他已能在这项新习得的活动中获得乐趣了。如此,大概在掌握取悦的命门时也需得有节制地传授他叛逆之奥义方可。如若不得前者要领,那么取悦也许会让灵魂脱缰;而假使只是无章法的逗他,那么肯定就无法像他这位伴侣一样得到忠诚的信服和无言的取悦。
小程自己把手指探来的时候取悦浑不停地在抖。“你别紧张,不要急。”小程说,没有继续开拓,转而把两靠在一起蹭着。先抚取悦是正确的思路,因为这是他已经尝试过的,反应就不会那么大。取悦临近边缘时一层也同时被涂到了外围,意识地合拢的行为被制止了,小程推时总是额外的有耐心。“现在是有难受,不过一会儿就舒服了。”取悦依旧没回应,只是难耐地呻并颤抖着。小程照自己的心意继续行着,两手指探到刚刚棉签清理的深度,把厚厚的一层涂上去。取悦两只手死死地抓着床单,小程空了抚他的手的位置他也不会自己去摸,只是任由胀痛直立,微微皱着眉失神。
“先试一试,疼就说来。”小程这么和他说的时候他可能还没意识到一步会被,所以在真正的时候反应格外的大。“能继续吗?”小程这问题是问得有生的,但取悦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继……继续吧……”剂让两个人的接没那么难受,小程一边慢慢地蹭着一边帮他摸着前面,取悦重重地呼着,释放到了小程手里。这应该是符合小程心意的,因为他又把阴退了来,将手上的那些东西旋着弯涂在了取悦后的。取悦不会嫌脏,他不知这些,就像他不知怎么抚自己让自己更舒服一样。他跟别人学习时是听话的,是可以忍受的了不像他格能忍受住的事的。
他将的教导权交给了同龄的恋人,由他笑意盈盈地挑逗,脆直接地指引走过每一条走廊,再任他在暗握住手。
明天要怎么规划早自习的时间。但不知为何也不知怎么就和小程坐在更衣室的长凳或躺在酒店的床上了,就这么成为了不那么循规的年轻人了。
取悦只觉得腰和尾椎都酸疼难耐,他的脚趾蜷曲着,脚背也弓得像是虾米一样,但他始终没有开叫一句疼,直至被到前列时他才终于没忍住一声尖叫――大脑一片空白,间有一似是幻觉的温在淌,取悦由本能指使意识地想把夹起来,就像是想藏起能审判自己作的罪证一样,可惜小程并不遂他的意,两只手早就换到了大的位置,照旧分工明确地压制住了他。“你不用害羞。”小程说,着气把牙在了取悦的巴上,但没有咬,只是吓唬似的磕两便作罢了。取悦没有几两肉的大哆哆嗦嗦地在小程的指间变鼓变涨,不知是因为手指的施压还是因为酸痛同时带来的伴随效应。
“你难得这么听话。”小程说,再度将生送了他附着剂打的泡沫和粘稠痕迹的。“也不是。别看你平时,这种时候你还真都听话的。”小程甩了一汗涔涔的,就着刚刚的势继续,两只手握在取悦腰交界的两端,使了几分力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