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心灰意冷之时,目光突然瞥到了熟悉的影。
散兵心有余悸,他望向窗边鱼肚白的天空,一种庆幸油然而生。
“……”散兵正要说什么,被远符一句话堵住:“他就是不放心你才来叫我的。”
“!”
周围的声音似乎都离他远去了,他呆滞着,白衣少女型嚅嗫――
青白的修验服和硕大的斗笠是唯二属于他的东西,也彰显他在须弥的份。
他慌忙看向人们,渴求有个人能对他施予怜悯,然而一个个都是极度痛恨冰冷的目光,像一把把刀,斩断了他所有的希望。
“老板去看他母亲了,今天我来看摊。”
泪在这一刻化为了施者和旁观者的调味剂,他彻底绝望来,终于明白他无论什么都是徒劳。
被人无视是常事,他早已习惯。
意识到对方要什么,散兵终于崩溃:“不要……不要……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不要这样……”
者却拉住他的脚踝,蹲来,用自己的去堵上他的间。
她站在人群之末,一白裙和周围格格不,她看着他,目光平静如同湖。
“…………”少年的嘴无声张了张,“可以让我帮忙吗”的请求被轻易驳回,散兵沉默,“麻烦您了。”
散兵:“……早上好。”
――还好只是梦而已。
――不要这样看他。
散兵兀地睁开,冷汗浸透全,他坐起,大声息着,像劫后余生。
散兵拉开被起床,却发现湿了。
早上的早餐他还是一个人吃,周围的人向来对他退避三舍。他沉默吃完冰冷僵的糠饼,准备去果摊整理货架。
对方冷淡地看他一,无视他了楼。
梦里被那样对待也能有反应……他在心里鄙夷自己,换了衣准备门。
“……”
真恶心。
再次回到房间,散兵坐在空无一人的宿舍,只觉到茫然。
恰巧碰见远符从隔房间走。
只是偿罪什么时候才是尽呢……?
手腕上的禁锢越发明亮,施暴者的手快要剥他的遮羞布,但他的注意力却移不开她上,
――不要看他。
却被远符拦住了去路。
突然闲置来有些无所适从,他把昨天泡的衣服清洗净,连同早上梦遗的短,拧后拿去晒。
……是梦啊。
――没有任何人愿意帮助他,这一切似乎都是他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