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在衣襟前洇开,你拿开沾了零星血滴的手巾去看他。弱弱一张脸淌着泪,唇都要咬破,你伸手拨他柔的唇免得等会尝到满嘴血腥气,“不要咬,我轻轻的。”莲一样清纯的小又香又,你怜惜地吻上去,缓慢地往深。
丹恒胡乱,他实在受不了阴上的刺激,在你肩上推推搡搡像狸踩一样绵的力,挠得人心,恨不得将糯一团的小怀里吃去。
丹恒玉白一张小脸唰地失去血,他怎么能要求客人什么,还仗着你的耐心恃而骄?怀里的莲颓然凋败去,他都说了些什么?不要,不行,不能,再怎么好脾气也该发怒了。
“没有…”
别人养的妾也好外室也好整天想方设法地要东西,不是钗簪就是绫罗绸缎珍珠玉佩,你一次没验过。就央过你一回还是因为夜里突然想吃貘馍卷。
饱涨太,丹恒被撑得说不话,你慢慢磨他,像在一碗茶。
丹恒垂着眉在床边乖乖跪好,“嗯……”脸跟纸一样,有什么全写在上面,藏不住心事。你他腮边的肉,跟小糯米团似的,“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没有?我不来了没人给你带。”
你起将他仰面放在床上,一言不发朝凿。初次开苞就要遭破开实在有些过,但他拒绝那么多次,你又不是来慈善的。好在他的,儿泛滥过不至于有太的痛。等你开时小张着嘴透亮的涎,睛都要翻上去。被一副淫乱的痴态。小的被用来取乐,活活被当成鸡巴套,他不知哪来的力气手脚并用地往后挪,没两又被一把拖回去,小腹甚至给一弧度。
,连伺候人的经验都没有怎么好意思讲?你轻哼,“等会你。”
“啊、!”丹恒哆嗦一扑在你怀里,他浑上的衣只由两带系着,被拢在怀里一通已然散得差不多,心的肉花被压在的上才从缺氧的空白里回神,“……”
你压他的脑袋着唇吻,随手扔开腰上的丝扣。香甜的一朱唇要化掉似的,吐气如兰般暧昧婉转,他不会伺候人,连接吻也摸不着门,被亲得晕乎乎,可怜兮兮睁着湿淋淋的眸被住提到腰际摁去。
丹恒被你拢在怀里,“您这样,总是来,”他攀在你肩,吐息不稳,温甜香,“夫人不会生气吗?”
赎他么?曾经不是没有细作混来演救风尘的戏码,你一向不为所动,在他上却频频破例。这样青涩的小家伙要经历什么才能将妩媚勾人的神态刻在颦笑间?变得世俗又风尘。你极他上那清莲般的气质,想到枝将来要被惨无人地折断一时间不忍起来。
你救他,关心他,给他赎,他却没有什么可以报答,只能希望不给你添乱。亲手推走一个对自己好的人不难,只是他知自己再也不可能遇见另一个肯对他好的人了。
“不喜我在你这?”你反问。暂时没清他的底细,没有妻妾也不好冒然领回去。“不是的……”他将脸颊贴在你领边,“夫人比我重要得多…”
你不大兴,别开脸不让他亲,“刚才怎么答应我的?”转脸就忘了,真是不懂规矩。
像哑了声一样,无论如何也会失去之,今夜他的快,他的都不属于他自己。这只是一个供人取乐的玩意儿而已。他闭上睛,泪从脸颊过,贞洁被撕碎瞬间的痛沁在指节,比池清白。
“跑什么?不给了?”你掐住他的腰发狠地往。丹恒被吓到了,捂住小腹哭,“给的、给的……呜…”
你走到门。大门打开又合上,这走了是真的不会回来了。丹恒把脸埋臂弯,肩细细地抖,哭声像再也忍不住般决堤来。
他不是官,赎也简单得多。
怎么有茶香?不确定,再闻闻。你松开他,“那以后不来了。”
“要坏了…坏了……”他胡乱叫着,神都涣散了,只是再也不敢逃了。
你赎了他养在外单独的院里,隔三差五去看看。
“…不要……去…不要……”丹恒被细细磨了一阵,到了。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哀哀戚戚地攥着你肩发抖,“求您了……不成的…”
被去会怀宝宝的……他见过接客之后被灌药的其他人,避汤行灌肚去,瞒着孕的当场就见血。他不要自己的宝宝也这样。小抬起脸讨好地献吻,客人那么心,他得求求你…对,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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