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惊慌地抓住床单,很快就不堪忍受。异常猛烈,即使是施一样的交反应给他的也是快,几乎要将他淹没,使他窒息。
“不要…太多、不、呜呃――!!”
他又了。
声音停滞,试图合拢的膝盖夹住你的腰,还发着抖。
至于不应期?你本不关心,的又湿又夹得又紧,得又狠又重延长才好。
一个姿势久了没意思,你提起丹恒在墙上又去,龙儿幼幼弱弱一只实在是不够,即使你放低了,脚尖也还是离开地面,被从往上着透了。乳尖随着贴在冰凉的墙面上磨,刺激过,粉一的尖吐来,他被得几乎什么都忘了,来不及咽的从嘴角蜿蜒到巴,漂亮的脸上呈现媚的痴态,糜乱又勾人。
你觉自己的脚被打湿,低一看原来是丹恒从不知什么时候就一直在断断续续地,地毯已经湿了一片了。
就这么喜?
你原本以为自己已经不能再生气了,现在看来实在是低估了他的淫程度。
你松开掌着他的手,失重让他想要尖叫,但还没发声音就被在了,他叫不声了,颤抖着又被你住。你一边着,一边拨开他的阴唇,准确无误地摸上充血胀得如同红豆的阴。
“…不要……”龙儿艰难地从嗓里挤求饶,他又又怕,柔纤薄的抖如筛糠,这些快几乎要摧毁他的理智。
但你还是着那颗柔的肉豆用力掐住。
“不要……求你了…主人、呃……主、主人…求…啊啊啊啊――――!!”
这次的反应比之前都要激烈,悬空的双忍不住地蹬,被撑满的不停漏,小腹又鼓起来一――除了你去的还有被堵在里面的。
等他快停的时候你揪着阴扯一,龙儿又发尖叫,被迫延长的觉痛苦不堪,但他确确实实在快乐的,像骑在一个又又尖的刑上。
拧一,弹一,碾一。你像在玩一件玩,几次过后他彻底没了力气,不叫了,无助地蹬了几之后彻底昏死过去,只剩几乎被被坏的小还在滴。
还没过,玩要什么休息时间?你一手着他的腰,一手握住龙儿的。不是很大,之前看着觉得可,上手就有不够。是鲜活的可的,十全十当然不太可能,但现在他只是个件――不到让主人满意就是过错。
你随手掐了一被墙面磨得红的乳尖。再往摸是腹腔,肤柔细腻,比绸缎还要让人上瘾,是你心养来的贵样。之后就是小腹,看起来像有了孕。
但龙种没法生育。你把丹恒重新放回床上,对着鼓起的小腹去时。一瞬间混合着他自己的淫或者还有别的什么全都涌来。龙儿哆嗦着被行醒,刚睁就听见你漫不经心的声音。
“像不像产了?”
其实一也不像,但丹恒的理智仿佛被冲走了,“产”这两个字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产……
宝宝、宝宝没有了……
他茫然而绝望的神。他的宝宝,他和主人的宝宝……明明还很年幼的龙龙化尾巴抱在怀里伸尖着,像小动在舐犊,又像在舐伤。
可龙种没法生,你也不会和这样一个淫又不识好歹的玩生不人不鬼的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