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涨了……去…!”
你充耳不闻专心他的批,“亲一就好了?什么好了?哄小孩呢?”
景元心虚。被你抱着转过去趴在桌上,里被撑满又被磨了一圈,他泪都要掉来了。
“笔和纸拿来,”你重重地了一湿的批,“我说什么你写什么。”
景元拿笔的手都在抖,写来的字也歪歪扭扭,还有被草得狠了时的泪落在纸上洇开一片墨。
签了“卖契”的会长依旧不能得到安宁,你从桌上一只油黑笔在他大侧画了一横。景元被你翻来覆去地草了个遍,被了不知多少次,大上写满了正字。
直到那柔弱的批被草得几乎要破了你才勉为其难地停来,拿着那张卖契施施然离开了办公室,留满脸泪痕的会长挂在桌边伸手去捂自己不断的合不拢的批。
Day 4
你拧动钥匙打开了二楼拐角的房间。
“醒了?换药吧。”
坐在床边的男人一言不发,沉默地被解开衣扣。你把净的纱布重新缠好,又检查了扣在他脖上的锁链。
没有试图毁坏的痕迹。
“有好好带着吗?”你把手指挤男人丰腴的,摸到一片湿的布料,摸索着将那摩棒推得更深了些。
一直没什么反应的刃夹紧了发低声的息,你的手被夹得动弹不得。
“…那你自己夹着吧。”
刃不怎么说话,这几天你们几乎都没有什么交,但是他很……听话?让什么都照,你起又锁上了门,恰好碰见丹恒。
他有些疑惑地看了一门锁,但是很快又移开视线,跟在后到你房间去。
丹恒一直有怕你。他靠在门后缓慢地解开衬衫扣,你还在想刃的事,招招手让他过来,从屉里找一枚他里,“晚上也不可以拿来。”
他大概不知自己已经是一副泫然泣的模样了。饶是你见惯了人也还是短暂地恍神,丹恒的脸漂亮得实在是过,哭起来的样格外惹人怜惜,让你总有想要碎他的冲动。
你微不可察地叹了气,“……不会开档的。”
Day 5
餐桌上丹恒一直着筷坐立难安,绞得紧,脸颊泛着粉意。
“……”他用求助的神看向你,碧的眸光淋漓,像一只很好的糯米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