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昨晚太暴吓到他了,你其实没什么印象,只记得手里那一截腰细白得惑人,那湿又紧致,连哭声都可得很。
可怜见的。
丹恒被你住,渡过一个带着铁绣味的吻。龙儿柔的颤栗发抖,你拨开那两片小小的阴唇毫不怜惜地去,他张了张嘴,连叫声都发不,碧的眸失去焦,像坏掉的娃娃一样彻底放弃挣扎,只剩被侵犯的收缩着试图排异却带给施暴者更大的刺激。
他只有实在被得狠了时才呜咽着吐些稍显痛苦的音节,每次被迫到达时的动都像濒死的鱼。
“主…主人……”龙儿嗫嚅着。你待他很好的,只是昨晚上……
你太忙了。
丹恒浅眠,前一晚又遭了狠,细微的动静也让他惊醒,见到你怵得直接僵在原地。
“来。”你张开手臂,等他一挪近怀里,环住时手躯僵勾起些怜惜的绪来,他明明那么怕,却还那么信任你,“疼吗?”
“……多回来看看我吧。”
…主人………”他不想这样的,他没有故意想……你喝醉了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丹恒的大脑几乎要变成一团浆糊,小腹酸涩又饱涨的觉让他到陌生又恐惧,你拢着他的腰抬起,低咬住大侧细的肤,咬合力度之大几乎痛得他要失声,泪像断了线的珠一串接一串过脸颊。
丹恒慢慢把脸埋你侧颈,小幅度地摇。他被买回来以后一共也没见过你几面,总是匆匆回来看一就又不知去哪了,昨晚算得上你在家里待得最久的一次。
“……啊、…”
见血了。
睛哭红了,上全是青红交错的痕迹,斑驳的还有个结痂的牙印,你第二天见到的就是如此态。你的龙蜷缩在角落,睡梦中都在发抖。
你托着龙儿圆的往跟前送,不顾及他年纪尚小又是初次,的力一比一重,及的深度也一次比一次深,这对丹恒的来说称得上酷刑,血混着淫从交合,蜿蜒缕缕血丝。
伴着轻拍,他在你怀里放松来。的泪濡湿了衣襟,连嗓音也低得几不可闻。
丹恒的不算太深,没一会就被开了一个小,这里当然也逃不掉被侵犯的命运,你破开这个窄小的,的龙儿搐着小腹又了一回,你最后一次在他里时他几乎要把嗓哭哑了。
他的又浅又小,全靠堵着才勉积攒,你一去就跟失禁似的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