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我就知老师会同意的!”你不再攻击他的识海,疼痛自然也就消失了。但阿贝多仍然对于刚才的经历心有余悸,alpha间的争斗野蛮而血腥,如果这样的手段被大面积使用在omega上……
“……哎呀。”你似是惊讶地叫声,的手指沾满透的。“阿贝多老师……完全湿掉了啊。”
阿贝多不说话了,只有顺从本能跟随着你的摆给反应。
你新奇地摸摸他的脸,“老师这样的表也好漂亮。”
他用尽力气去抓你的手被轻而易举地拉开,你甚至连眉都没皱一,你说疼?
对待omega一定要尊重对方的意愿,瞧,你都没有直接分开他的。
好可怜呐,老师。
“老师你就说一句,我是自愿的′嘛,说了就不痛了。”你趴在他并拢的膝盖上。
明明他才是疼的那一个,大脑几乎到实质的撕扯,难捱的痛苦让他前发昏,几近晕厥。
omega就是这样在疼痛中也能得到快的生。
他痛苦地哀鸣,蜷起试图缩减不适,来自灵魂的痛觉让阿贝多不堪承受地崩溃,从间溢哭腔。
阿贝多几乎要笑了。
alpha的信息素有两种作用,一是对omega行发诱导和安抚,二是用于和其他alpha竞争。前一种更温和,后一种则有截然相反的攻击,两种都试一试的话,会有什么反应呢。
阿贝多紧攥着你的手腕,他从没这么厌恶自己的第二别,一个独立的个竟然因为这样可笑的东西就受制于人,甚至因此要沦落到被掌控被占有的地步。
是啊,他刚才那样的疼,像是灵魂都要被搅碎一样的折磨,疼得他几乎要失去理智――可是他湿了。
“老师,”你拉开他攥住你的手,弯起眉,撒似的抱怨:“疼呀。”
你是个好学生,对于老师的提问自然是恭敬地有问必答:“这是我的卑鄙手段。”
不行。
你回过神看着额渗冷汗的阿贝多。
不能……
柔的,脆弱的,一用力就会消失的生命。
“我……”疼痛一瞬间减轻了大半,你睛亮亮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你可以继续了。”他别过脸。
柔烈的白蔷薇在汹涌的海中被撕扯成了碎片,气味也七零八落,最终成了海中的一缕冷香。
疼?
你如同拨一只猫咪的肚般将他摊开,阿贝多细腻的肤让你产生了摸什么收藏品的错觉,因为剧烈的呼而颤抖,温的,更像是只猫了。
人在极度的痛苦中往往会陷绝望,阿贝多咬着手套抵抗神世界中的攻击,最终还是松了。
他抵地抬起抗拒,神上的混乱几乎要将他吞噬。
也不怪你博学多识的老师不知,三种别的生理课都是分开上的,而上层对于别的书籍又制得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