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时打了个岔，“我父母在枫丹发展，我也在枫丹生，后来又去至冬上学，说实话我小时候在须弥老家待的时间很少，几乎没什么印象，还是毕业后回来才算正式的认识。”

        你啜饮着渐渐凉去的茶，了杯中的天空，“看得来他对自己的家庭还有留恋，他还对自己的丈夫抱有温存。他或许是怕打破原本的生活步调，我也知破坏一个对我十分信任的家庭令人不齿。”

        “提纳里很年轻，而且一直在学术上有所专究，他和科安一直没有孩。”你又喝了一茶，驱赶了里雨林的凉气。“有时我会想，他嫁给科安这样一个年长他许多的老男人是因为什么？毕竟科安是个好人――除此之外找不别的什么突的优，并不有钱，也不够英俊。普通地工作普通地生活，像是至冬杂货店橱窗角落里落了灰尘的雪景球，大概永远也卖不去。”

        ，听你讲这些很有趣，老实说在擅长的领域你简直是在发光。我都有被迷住了。′他说完自己忍不住笑起来。”

        “后来我常常去成林，去拜访他，他们也习惯了，我们几乎像一家人一样。”

        洛维奇唏嘘不已。

        ，听说这批新武是你设计的，妙论派的课我上过一，很厉害。′他这样说。

        “明明是相的人……那后来呢？”他问。

        “等我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激动过的时候不好意思地停来，他却看着我，

        “我们很自然地打了招呼，然后交谈。

        “但是我们都不敢说来。”

        “所以我们都不说来。”

        “我们心有灵犀，比起他和科安还要默契，我为他的貌与博学而倾倒，他也欣赏我的学识与谈吐。”

        你放杯，眯起睛看着远茫凉的天空，悠悠地吐一气。

半年几乎是每天――每天他的容貌他的睛都会现在我的脑海里。”

        “退一万步来说，提纳里和科安离婚来追求幸福，这幸福又能持续多久？”

        “再后来……卡维去沙漠采风，我就收拾行李和我的好同事一起来野游了。”

        于是我说起一些设计中的细节，包括制作中实际遇到的困难和后续的改，提纳里看上去很愿意听这些。”

        “枪械设计和制作与妙论派最初的机械研究很相似，我们算得上很有共同话题。”

        “他实在是很漂亮，脸很秀气，睛明亮灵动，留着能挽起来的发，显得柔而且恬静，声音像是裹了蜜糖……我从没见过比他更丽的人。”

        “我们交谈的时候，提纳里告诉我他有时会奇妙地预我会到来，而我确实也来了。”你摩挲着杯，“我们望着对方的睛，得了相同的答案。”

        “你能懂吗？”你没去看一旁的洛维奇，自顾自地说着，“见惯了枫丹和至冬那些长相和玫瑰一样的人，我第一看到提纳里的时候有种难以言说的……熟悉还是别的什么，让我无法抗拒地将他的面容刻在了脑海里。”

        “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会那么早结婚，晚一些的话，或许能遇上更对的人。”

        “后来我升了官，到军械库设计和研究，常年待在须弥城里和草神大人与贤者打交，偶尔也去教令院逛逛，我在那里认识了一个刚从妙论派毕业的学生，然后和他谈了恋。”

        雨势小了不少，天空一将晴之兆，隐隐有亮光从云后伸来。